其实他见都没见过这个戚梦，只是说到兴起，张口就来。
然而就是他口无遮拦的一句玩笑话，彻底激怒了一直试图让自己保持理智的程堇。
他抬起一只横在祁洛胸前，另一只手撤了下去，钻进薄薄的被子里。
“哥，我不想这样的。”他嘴上在狡辩，手却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呃——”祁洛再次呼吸一滞，大脑一片空白，还不能完全为自己作的孽做出反应，只是听见耳边有程堇不断的低语。
他说：“你说的没错，我真的对你们成年人的世界很好奇，特别是你的世界。”
“太好奇了，好奇得想现在就知道。”
“哥，你教教我吧，好不好？”
“哥不说话，就当是答应我了。”
他低头埋进祁洛的颈窝，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的耳廓蹭了蹭，想咬下去，却在一厘处猛然停下。
算了，不能和哥接吻。
“是这样吗？哥。”
“脸红成这样，很舒服吧。”
让人羞耻的话像雨点一样砸下来，祁洛应接不暇，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早已软绵无力。
耳边渐渐被自己的控制不住漏出的声音替代，他虽然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但是也知道这样延绵不断的声音是什么情况下才能发出来。
而他更是没想过有一天，是他自己平躺着被迫发出这些声音。
不知持续了多久，一直没挂电话的孙浩洋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突然一口牛奶从嘴里喷涌而出：
“噗——我靠！太他妈野了，现场直播？！”
快告诉他怎么操作，礼物刷一波。
程初去大学的飞机今天起飞，她一早起来收拾好行李。
家里的保姆做好早餐离开了，她坐在餐桌上等了一会儿，并不见程堇和祁洛两人。
她知道程堇现在高三，作息都很规律，平时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洗漱了。
今天睡过头了？
又等了一会儿，眼看再不吃早饭要误机了，程初起身往楼上的卧房走去。
第16章 加更四（）
“程堇？你在吗？”程初在程堇的卧房门口站定，敲了三下门也不见有人回应。
“姐姐马上要去赶飞机了，不送一下我吗？”
“再不出来我进来了哈？”
又问了几声，她心头忽闪而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不再等待，直接打开房门走进去。
果真空无一人，连被子也是昨天她帮他叠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