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强迫他做一些不愿意的事情？
“想知道？”程堇难得在这场激情暗涌的争执中抽出一点闲心，好整以暇地问他。
祁洛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严肃，虽然深知两人此刻的姿态不适合严肃的问题，但他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程堇见状挑了挑眉，一直撑在祁洛耳边的手伸过去掰正他的脸：
“看着我的眼睛。”
于是祁洛被迫撞上一双幽深的眸子，带着狂躁的病态之意。
就这样对视了两秒，他受不住要偏过头。
但身下的手却在他偏头时动起来，警示他听话。
祁洛只好又看向程堇的那双“深情款款”的带着渗人笑意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说到一半，身上人故意止了声，看着他，等着他的猜测。
祁洛听到“喜欢”两字，心猛地收紧，连带着别处也紧了。
“嘶——”程堇手指被压得一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微微动了动薄唇，继续方才的话题：“我好喜欢......你的这双眼睛，怎么生得比女人还漂亮。”
‘比女人还漂亮的眼睛’
祁洛不喜欢这个赞美，因为听起来更像是羞辱。
他这是在提醒自己，就算碰你，我喜欢的也是女人吗？
祁洛不信，明明系统说过程堇对他很依赖的，难道只是生日前出去了一次，他就能完全变了心意？
不论在什么事情上都不愿意服输的祁洛，在这种时候又莫名其妙来了劲头，竟开口反问程堇：“你喜欢我？”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愣住了。
赤.裸.裸的一个问题，简直比程堇的上下其手还让人心惊。
祁洛有些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但现在他也没有心思去管自己说了什么，而是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想听他的回答。
“哈哈......”程堇低笑一声，在他的耳边碾磨一番，笑着说，“喜欢。”
喜欢......
这就意味着任务失败了。
而祁洛却莫名其妙松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弄明白内心的想法，或许是觉得若喜欢就能谈条件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开口：“既然喜欢，那你就放过我吧，为什么要强迫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呵。”程堇却并不赞同他，低头吻上他的嘴唇。
喜欢你，可也更恨你啊。
(这是一段有意义的省略号)
“唔——”祁洛连带着惊叫都在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