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抿着唇，难以察觉地在慢慢适应胯下的痛感。
【OK，这不重要。】系统感到气氛凝固，出声妥协。
祁洛：“......”
静静等着系统继续下文。
但等了有一会儿，系统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祁洛才忍不住主动开口：‘你曾经说的从前的事，根本避不开，所有轨迹都在正常运行，这是为什么？或者说......你隐瞒了我什么？’
不是在讨论任务的完成或者失败，而是第一次公开坦白这几天的猜忌。
不是话赶话地随口问，而是他知道和程堇发生关系，这是系统告诉他的任务结点。
其余的事重合可以说是巧合，但任务结点也照常发生，就一定有猫腻了。
系统听完他的问话，似乎在脑子里回味了一番，才用它不知何时已经不怎么机械的语调回应。
【世界是客观的，但你自己的行为是主观的，这只能证明你在跟着自己的心走，不能怪系统。】
跟着自己的心走......
又来了，系统总是会提醒他关于自己内心深处对程堇的看法。
而且似乎都是强加给他的，他还不想承认。
‘所以......失败了？’祁洛忽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何出此言？】系统有所长进，学会周旋了。
‘看不出来吗？睡了一觉。’祁洛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下床。
被子下盖着的细白长腿早已不成样子，从腿.根开始蔓延着曲曲折折的淤青，像一朵朵漫烂的野花，开遍整个大腿。
【宿主，不用这样，床尾有你的运动裤，我一会儿会消失。】它也不想惹程.大佬.堇生气。
祁洛本也没想掀给它看，闻声就撒了手，往后一靠，倚在床头上发呆。
【我以为，你至少会闹一阵，太平静了。】系统又说。
这句话让呆滞的祁洛有了些许反应，不过面上还是冷冷的：‘闹什么？让他负责？我又不是女人。’
满满的讥讽，不知是在嘲笑系统的拙见，还是嘲笑自己的遭遇。
【可......】可太冷静了，冷静得渗人。
往往有轻生倾向的人，生前的一段时间就格外冷静。
这让系统也跟着紧张了一下。
祁洛没再说话了，也不靠着发呆了，躬身去床尾拿了裤子，在被子里摸索一阵穿上。
然后下床走向了窗边......
【等等，宿主，你想干什么？】
如果擅自结束生命，系统就会崩坏整个世界，再把人投入下一个世界。
不过这一点它没有告诉祁洛，因为它知道他不是这么极端的人。
但这一下却让人猜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