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卺酒,”季白肆也不逗他了,倒了两杯酒,都是果酒,就是怕这家伙喝醉了。“交杯酒,喝完这酒,纠缠一生,不离不弃。”
结果酒杯,宋云舒的手有些颤,将杯子中的酒喝尽,“那个,今天这么晚了,先睡了。”宋云舒草草的将婚纱脱下,这家伙,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沉。宋云舒做的里衣也规规矩矩的在床上摆着,麻利的换上,一丝没有停留的钻进了被窝里。
季白肆看着这一通操作轻笑,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聪明过头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呢。“既然你这么主动,那将军我就不客气了啊。”
“诶诶诶,等等……”宋云舒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季白肆,季白肆的下巴抵在宋云舒的鼻尖,“那个,今天我们结婚,我们还有好些事情没有说呢。”宋云舒用一根手指抵着季白肆的胸膛。
“那个要约法三章!”现在他们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夫关系了,那以后岂不是这人想什么时候……就可以……!不行,那自己以后不就是告别了鞋了吗!
“那个,说好了,每天只能一次!你这个人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每天早上我都腰酸的起不来。”宋云舒嘟着嘴控诉,只要让这人上床,那所有的话都是床上的话了,一概不能相信。
“两次!”季白肆倒是没有想到,明明是洞房花烛夜怎么就变成了谈判呢。但是他季白肆谈判可从来没有输过。“最少两次,”谈判的技巧就是利用自己的优势,“我等了这么久,你也不能总这样欺负我吧。”季白肆一脸委屈,伸手戳着宋云舒肉乎乎的小脸,“两次好不好。”
得了,宋云舒就从来没在季白肆这里赢过。
“那……那好吧,就两次。但是还有个问题……”
“其他的问题以后再说吧。”季白肆哪有时间再讨论这些事情,春宵苦短当然要及时行乐啊。
宋云舒的手指被轻轻地摁了回去,一句话都来不及说,一吻封嘴。
红帐春暖,宋云舒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说的两次已经是可是简简单单的两次,两次过去,宋云舒都听到了外面的鸡鸣声。
“阿肆,我腰疼。”宋云舒小奶音带着哭腔,委委屈屈的揽着季白肆的脖子,睫毛上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挂着,看着季白肆心软的化成了一滩水。
“给你揉揉。”季白肆的手顺着宋云舒的后背顺着下去,在他的腰处停留。长期练武的人手掌都是温热的,带着长期拿兵器磨出来的茧子,一下一下的给宋云舒揉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