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
“……”
星竹气呼呼地上前将参与议论之人骂了一顿,临了还不解气的踹了一脚。
“娘娘,您别听他们瞎说。陛下若非对您有意,为何立您为后?这不过是那婉妃嫉妒,胡乱传谣罢了。”
苏莫离闭眼消化了一番,缓缓开口。“你不懂,咱们回宫吧。”
苏沐,你知道吗?你与我也曾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过。
深夜苏莫离避着星竹,独个喝酒浇愁。不多时,宁柳来陪她。“还会心痛?”
“爱了六年的人,哪是说忘就能忘的。”
苏莫离正想再喝一口,却被宁柳夺下。“你还没好,少喝些酒。这些日子,他未曾看过你一眼。倒是去婉妃那十分勤快。”
“我知道。毕竟,杀一个人,诛心方为上策。呵。”
苏莫离笑了,那笑容绝美却又凄凉悲苦。
隔天,苏莫离被纷杂的吵闹声唤醒,宿醉醒来头痛欲裂。她扶着额,哑声问星竹出了何事。
“是太后,太后她突发恶疾。宁先生已经诊过脉了,太后患的是天花。现在各宫都在熏艾消毒呢。”
苏莫离听完若有所思,随后命星竹找宁柳过来。
宁柳见到苏莫离第一句便是“阿离放心,凤宁宫很安全。”
“我找你不为这个。我想你放个风声,就说太后病得厉害,若是有人贴身照顾只怕难逃一死。”
“你想让……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
没几天,皇上便往凤宁宫送去一道旨意,冠冕堂皇的让苏莫离侍疾。
胡婉儿自诩聪明正暗自窃喜道。没成想,自己成了苏莫离手中的一颗棋子。
苏莫离按照宁柳的法子,细心妥贴的照顾着太后。
在新年来临之际,太后终于痊愈了。苏莫离倍感欣慰,却也为此段时间的劳心费力付出了代价——她又病倒了。
此事过后,苏莫离与太后亲如母女,太后时常让苏莫离留宿承乾宫。
“你说说你,身子骨本就因那毒迟迟未痊愈,而后又落水。这下好了,又给我来一个积劳成疾。苏莫离你就是我医生路上的一座大山!”
宁柳说完还不解恨,他又将苏莫离的药制得十分苦涩,日日逼她喝下。
每日为那碗苦药,二人不知要闹上几回。
御书房内,苏沐正在听人汇报凤宁宫近况,越听脸愈发的冷。
难怪不在意朕与婉儿日夜相处,原来是有新欢了。
“给朕好好查查这宁柳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