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溪哼笑一声:“那你是什么意思?”
陆承彦红着眼眶说:“我们在一起三年了,这么久的感情做不得假。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以后不要再提,还跟以前一样好好在一起好吗?”
说着,他露出示好的笑容,以为这样就能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
然而这笑容像极了季煜,惹得白梓溪一阵恼火。
他自己也说不清是在生季煜的气还是生陆承彦的气,但现在在他面前的,只有陆承彦一个人。
“你明知自己只是个替身,也依然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的脸皮还挺厚的。”白梓溪发出讽刺的讥嘲,克制不住地想要折磨羞辱他,“可以啊,你现在就代替那个人,在这张桌子上取悦我。”
陆承彦难以置信地说:“白梓溪,你……你不要太过分。”
白梓溪俊美的脸上袭来冰霜,起身将他推到桌子上:“不是你要求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像以前一样吗?那我当然要满足你了。”
裂帛的声音穿破耳膜,一同被撕碎的还有陆承彦的自尊。他被剥得一丝不挂,蹂躏得体无完肤,白梓溪却西装革履,好整以暇,只拉开拉链,用他的利/器一次次贯穿陆承彦单薄的身体。
白梓溪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承彦哭泣的脸,轻蔑地说:“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仿佛惹了白梓溪的嫌弃,陆承彦被反转过去趴在桌上承受来自后方的撞击。他从落地玻璃上看到自己的狼狈和屈辱,以及白梓溪的高高在上。
正如他们在这段爱情里的写照……
陆承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瘫倒在沙发里抱着冰凉的双脚,固执地相信白梓溪今天说的只是气话,他晚上一定会回来。
一夜过去,白梓溪没有回家也没打来电话。
陆承彦一口饭没吃,一口水没喝,带着红肿的双眼来到单位。
心胸外科总是人满为患,一上午过去,陆承彦空乏的身体几乎支撑不住,却不惦记着中午吃饭,只想等看完最后一个病人,给白梓溪打电话。
有人走进诊室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陆承彦在电脑上调出挂了上午最后一个号的病人病历,在看到姓名处写着“季煜”二字的一刻,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