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溪把手插进口袋,握住隐隐发颤的手指,沉声说:“我想看看你,就远远地看一眼,不想打扰你的。”
“你现在已经打扰了。”陆承彦看了看他流血的额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抱歉。”白梓溪垂眸笑了笑,自嘲的意味很浓。
就因为之前陆承彦好声好气跟他说话,他竟得意忘形地跳了出来,活该被陆承彦痛打一顿。
但无论陆承彦相信他与否,他都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陆承彦。
“对不起,”白梓溪再次道歉,“我这就离开。”
他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壁缓缓朝巷口走去,背影透着落寞的意味。
陆承彦看他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转身回了酒吧,宋清跃正在吧台后跟顾客吹Tha丫n8ks?(?ω?)?牛,说自己刚刚在后巷一打五,十分英勇。
“看来你一点事都没有,我真是多余担心了。”陆承彦一巴掌拍在他背上。
“嗷!亲爱的你是想谋杀亲夫吗?”宋清跃背上也挨了白梓溪好几拳,正火辣辣地疼呢。
“你和薇薇卡?”陆承彦揶揄地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宋清跃抓着头发笑了笑,低声说:“刚刚开始而已,本来是想真的进入状况再告诉你,谁知……对了刚才那个神经病是什么人啊!”
陆承彦耸耸肩:“你都说是神经病了,谁在乎。去让你的薇薇卡给你伤口上点药,别吹什么一打五了,小心我当众揭穿你。”
宋清跃和他的确是受法律保护的同性夫夫,但他们并不是爱人,可以说是拥有结婚证的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