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也是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这…”
他当然知道这安姑娘是有多么的受宠。
虽然是曾经,但是冷砚还是把安聆惜看成是所有物,如果他真的做了,那他的脑袋才是真的搬家了。
“王爷,还是让安姑娘回房间再进行医治吧,这里风大,还有灰尘,不易包扎啊。”
老太医声音微抖,对着冷砚说到。
“看来惜儿还挺会勾引人的,连老太医都不忍心让惜儿在这里医治呢,这难道是惜儿新研制的毒药?不论多大岁数都会被惜儿勾引的药?真没想到,这才三日不见,惜儿就如此饥渴,简直是比那窑子里面的妓女都要骚上几分。”
戏谑的话让安聆惜无法反驳,她也没有资格反驳。
“是,罪奴下贱。”
无论怎么说,都是正中冷砚下怀。
“本王忘了,一条狗而已,能有什么资格和窑子里面的妓女相提并论。”
安聆惜垂下头,她的心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对她,她真的没有给他下过毒,也没有说他一点不好。
这些话在安聆惜的心中重复了无数次,却始终说不出口。
因为她知道,即使说了,冷砚也不信。
“叫唤两声,就让你回去。你知道该怎么叫。”
冷砚看到安聆惜如此逆来顺受,就气不打一出来,他可以随意打骂羞辱安聆惜,但是安聆惜自己不行。
他想看到的是安聆惜因为他而痛苦,因为他而难过。
既然通敌叛国,既然给他下毒,那他也要掌控安聆惜的一切。
就算是安聆惜自己的时候,他也要让安聆惜脑海里面只能是他。
安聆惜是他冷砚的,他想如何就如何。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