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旁人的手，捅我九刀的时候，我会不会痛？
一百零八根针，在我身体里游走时，我会不会痛？
蛊虫万蚁噬心时，我会不会痛！
苏瑾辞，你哪里来的的资格说你自己承受的多？”
顾相思步步紧逼，一句一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苏瑾辞身上。
“相思...我..”苏瑾辞看着她满身的疤痕，双手微微颤抖，
“第一个孩子被你灌了堕胎药，第二个孩子死在顾情暖手中，苏瑾辞，这些债，你要怎么还啊？”
顾相思说着转身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插在男子肩头：“痛吗？我问你痛吗！苏瑾辞！”
她愤怒的低吼着，不，不是愤怒，是狠，满腔的恨意将她淹没。
她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男子千刀万剐，双手握着匕首越发深入，男子却紧皱着眉，一声不吭。
突然，苏瑾辞俯身在顾相思唇上落下一吻，嘶哑着说到：“痛啊，小蘑菇，但只要你想，朕的命，都可以给你...”
顾相思听到那称呼目光一滞，思绪飞回两人的初识，所有的伤害还未登场，两人皆是澄澈少年。
终是心软了，相思松开了手，回到榻上。“你走吧。”
冰冷的声音传来，苏瑾辞久久的凝望着她蜷缩在一起的身影，想要上去抱着，却是没了资格....
第二日，顾相思带着男宠来到宗人府，眼前的顾情暖，一如当年的自己，满身血污。
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妹妹，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