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月觉得自己搞不懂他。
他爱的不是慕青雨吗？怎么如今倒是便宜了于书苁？不知道为什么，卢小月总觉得有些想在心里发笑。
她几乎为这个男人粉身碎骨，慕青雨也算为他伤了一身身骨，但是最后得到他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站在宴会场里的卢小月，擎着酒杯，微微歪着头，打量这个男人，随后她出声说道：“顾先生，你知道两年前，是谁真的害了慕青雨吗？”
顾廷煜一双锐利的目光，凝着她。
于书苁一时有些心慌，瞬间用手用力挽住了顾廷煜的手臂。
“姐，你不会是想说我吧。”
“阿闫，你是信我，还是信姐？”
于书苁撒娇般地仰头望着顾廷煜。
顾廷煜低头看着她，片刻后，出声道：“信你。”
那全是宠溺的语气。
卢小月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心里却像呼开了一场海啸，汹涌的，奔腾得朝她冲来，几乎快要躲闪不及。
“祝你们，白头偕老。”
卢小月微笑着说完。
一模一样的台词，她曾经也说过。
她最想这个词，落在她和顾廷煜身上，但是从很久之前，她就知道，不可能。
卢小月转身离开。
很快有豫城的小姐迎上来和她搭话。
在这个圈子里。
卢小月才是那个千?小姐，而于书苁不是。
卢小月落落大方地和周围的人交谈。
她可以为爱的男人，洗手做勺羹，她也可以是真正的名媛小姐。
很快也有男人上来和卢小月搭话。
卢小月也并不避讳，寻常朋友间的对谈。
对方想要邀请她去一家著名的电视台工作。
“好啊。”
卢小月回应，“只是我离开有一年了，也许业务能力会有些生疏了。”
“怎么会？”
男人立即答道，“你是有名的名记者，现在各个报社电台都在抢着想要你啊。
你的影响力很大，我们都很欢迎你。
当初你选择离开，我们都惋惜了好久。”
卢小月又说了些话，一圈人站在一起，很是谈得来。
显然那位邀请卢小月去工作的男士，本身对卢小月也充满了兴趣。
顾廷煜一直靠在宴会一处上下楼梯的栏杆处喝着酒。
于书苁就靠在他的身边。
顾廷煜的目光看过去，是落在宴会的某个不知名的地点，但是仔细看过去，仿佛又落在了某个女人的身上。
于书苁有些不满。
“阿闫……”顾廷煜笑着看她一眼。
“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啊。”
于书苁娇羞地答到。
顾廷煜揽着于书苁往外面走时，副官不着痕迹地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