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被厉觉森一脚踢远。
“觉森哥哥!我真的知错了！”
可是显然已经晚了，厉觉森摆了摆手，不远处的保镖过来，拖起秦月容就走，“觉森哥哥！厉觉森！你不能这么狠心！我们相伴了十多年的感情……唔唔——”
秦月容被捂嘴拖远。
场面终于安静下来。
宁妍若没有离开，她知道，沈成晔没赶来之前，厉觉森是不会放她走的。
果然，厉觉森来到她的面前站定，“你早就知道我认错了人，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的语调平静，可细看，他衣袖下摆的手，那握紧的双拳在瑟瑟发抖。
宁妍若见他还算平静，连之前那骇人的气场也因为秦月容被拖走而消散了，她提着的心这才安心了些许。
宁妍若思考了一会，并不想把自己应为发烧失忆的事情说出来。
在她看来，她如今和厉觉森已经彻底成为了敌人，夹了这份恩情在里面，反而让她有些施展不开。
于是，她只说：“人是你认错的，我为什么要去找你？”
厉觉森被刺的又是狠狠一痛，这一次，他的眼眸清晰浮现了痛楚。
也清晰感受到，心底那莫名的情感冲破了傲慢和偏见的牢笼……
自责，后悔，渐渐冲向了心间。
是啊，人是他认错的，宁妍若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
她救了他，反而被他害的家破人亡。
厉觉森像伸手，按照记忆中那样，试着去碰宁妍若的头，可宁妍若却厌恶的偏头扭开了。
“绒绒……”
对不起。
可这一句对不起，他努力了很久都没能说出来。
就算说出来，她也不需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