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洛捂着脖子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的蜷缩在一旁。这是个疯子,这是个会要人命的疯子!
“他都对你做过什么?”
他蹲在她面前,鼻息吹在她的额上,惊的她瞬间将头埋了下去。
“有像我一样,从这里吻遍你的全身吗?”
他伸手磨蹭着她细白脖颈上的红痕,整个人散着一种病态的邪妄感。
“有像我一样,在浴室里、在厨房间、在阳台上、在办公室……一遍一遍的品尝你的滋味吗?”
“有像我一样,撬开你的唇……”
他强迫她抬起头来,食指描绘着她湿漉漉的唇瓣。
却没想到面前泪眼迷离软包子一样的女人,会突然下死口,对着无礼挑逗的手指狠狠的咬了下去,并顺起手边的玻璃瓶子重重的砸下。
玻璃瓶子应声而裂,碎玻璃沾着鲜血落在了脚边。
所有的怯弱服软都是假象,就为了找准机会来一个精准的反击。
江洛洛看着男人头上泊泊流下的鲜血,惊恐害怕的瑟缩了一下,但又立马镇定迅速扯过身上的浴巾,朝着男人的头上蒙去,企图阻止他的动作,也不管曝不曝光了,连滚带爬的向浴室外面跑去,边跑边高呼着救命!
“救命!来人呢!救……啊——”
还没等她跑出浴室,脚踝就被一只大手牢牢捉住,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猛然拽着朝后扯去。
“呃啊……”
她重重的摔倒在浴室里,膝盖直接砸在地板上,手掌死死的按着地面却因为湿滑脱力,猛然栽了下去,手腕处传来“咯吱”一声脆响,钻心的疼痛瞬间让她叫了出来。
“啊……啊哈……”
她整个人蜷缩在地板上,压抑的呻吟,剧烈的疼痛让她爬都爬不起来。
祁牧已经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抬脚翻过她的身体,让她朝向自己。
“疼吗?”
他抹去脸上的血泽,嘴角挂着让人生寒的笑意,居高临下的问她。
江洛洛瑟瑟不答,而他似乎也没想听到什么答案,伸手将人拽了起来,猝不及防的去撕咬她的唇,毫无柔情可言的问道:“现在呢?想起来了吗?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