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满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揉碎了,脸被迫地埋在他胸口,呼吸不畅,张开小嘴咬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陆远闷哼了一声,疼痛过后身体却又泛起一股子酥麻的感觉,她这是咬他,还是在考验他的定力,哪里不好咬,咬那里!
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小丫头又咬了一口,他整个人都要炸了,一手搂着她的身体,一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莽莽撞撞地亲了上去。
她的唇柔嫩的跟花瓣一样,又香甜的好似甘泉,他想要汲取更多,拥有更多,福满被动地搂住了他的脖子,还张开了小嘴,让他吻得更深一些。
汪汪汪……
两人的动静虽然不大,但还是惊动了养鸡队院子里的狗,寂静的夜色里一阵乱吠。养鸡队传来了说话声,还闪烁着手电的光束,很快,有脚步声往这边来了。
“谁,谁在那儿呢!”
养鸡队的副队长带着看门的大黄狗跑了出来,吓得福满使劲推陆远。可他却不动如山,直接用自己外套将她一裹,转头望向了副队长,“副队长,是我!”
养鸡队副队长一看是陆远,再看他怀里似乎搂着个人,但看不清是谁,“你小子,大半夜的跑这儿来了?这闺女是谁啊?”
陆远淡定道:“大队长,我脸皮厚,您知道我是谁也无所谓,人姑娘家的脸皮薄,不能这样,您快回去睡吧!”
副队长心想,好人家的姑娘谁会跟陆远这二流子瞎胡搞,说不定是村里那寡妇刘秀禾。行了,他也不打扰这对野鸳鸯了,拽了拽披在身后的外套,牵着大黄狗走了。
福满用力推开了陆远,狠狠地在他胸前捶打了几下,压低了声音吼:“你,你再这样,我就去大队举报你!”
陆远握住了福满挥舞的小拳头,粗喘着气道:“福满,你嫁给我吧,我会听你话的!”
听听,这是一个快一米九的反派该说的话吗?反差也太大了好么?“我为什么要嫁给你?偷鸡摸狗耍流氓,欺负人,你哪里值得我嫁?”
陆远把福满往怀里拽,沉声道:“福满,我以后不偷鸡摸狗也不欺负你了,行吗?”
“你,你偷不偷东西,跟我有什么关系?”福满站在高大的他面前,像个小孩子,可却气势十足,“你,你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当我是什么了?”
“我当你是心头肉啊!”在陆远心里,福满就是他的心头肉,想疼着宠着,也想彻底拥有她,不让任何男人觊觎。
福满的脸一热,象征性地推拒了两下,软软糯糯的问:“你、你就是这样对待心头肉的?”
陆远没说话,心里纠结又郁闷,他就想这样,亲她,抱她,和她紧紧贴一块。
“嗯!”他理直气壮,还扬了扬头,“不过,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以后不亲你。”
“那你现在放开我,我要回家了,不然我奶奶和我姑姑得发动街坊领居找我了。”
陆远有些不舍地松手,还想再亲,福满则怯怯道:“你刚才还说要听我话的……都是骗人的。”
她这么一撒娇,陆远心化成了一滩水,忙松开了她,“我说话算数的!”
福满没说话,转身走人。
陆远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目送她回家后才离开。
福满回到家里的时候,奶奶和姑姑都还没睡呢,她有点心虚,好像出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似得。
“驴子还了吗?”奶奶问。
福满点了点头,“还了。奶奶,姑姑,我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睡吧。”
叶小荷没想到,自己谁也没指望上,却指上了这个侄女:“好,你快去休息,这些天,你可受累了。”
福满没睡着,因为得到不少奖励,她研究着把鸡拿去卖钱,少留几只自己吃就好。毕竟,经常拿鸡出来吃会引起奶奶和姑姑的怀疑,万一她们跟叔叔伯伯们提一嘴,这事就不好瞒着了。
在这个年代,一个身怀异能的人,会被当怪物看不说,估计还会引来祸端。想来想,她把鸡卖了,可以去肉联厂买猪肉吃,至于肉票,她可以找人买或者换。家里人问起,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也容易。
过了两天,地里的农活终于忙完了,又有了闲暇的时间,福满早早的就去县城了。
县城桥头那里,有个不成规矩的小集市。村里人家自己家鸡下的蛋,或者自己养的鸡,杀的猪拿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