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哄好了这个醋坛,柯漾轻弯着眉眼,大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俩人玩得不亦乐乎。
“叮”地一声,十二楼到了。
电梯一下空出不少人,柯漾也正欲往外走,猛地又被身后的人拉回来。
“柯漾?你不下来吗?”有同楼层的场务问他。
梁靖之这会儿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将手搭在柯漾的肩膀上,替他向外面挥了挥手:“我有点事要跟漾漾说,他先去我那儿。”
场务也就没有多想,直接离开。
电梯门再次关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有什么事呀?”柯漾故作不解。
梁靖之轻勾唇角:“我们俩的事。”
柯漾双手环胸,对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态度感到惊讶,“能不能消停会儿?累了一天呢。”
“漾漾,你学坏了。”梁靖之憋着笑点评了一句,又说,“我难道带你去我房间就只有那种事儿吗?我跟你说正事呢。”
柯漾一时面红耳赤,别过头说不上一句话来。
梁靖之的楼层在十五楼,很快就到了。
然而事实证明,柯漾还是高估了梁靖之所谓的“正事”。
“什么……”才刚关上门,他的话没能说完,又一次被梁靖之以吻堵了个正着。
最终,柯漾身疲力竭趴在床上,眼皮子都睁不开,咕哝一声:“梁靖之,你要是跟我说这就是你的正事,之后几天你别想我再踏入你房间一步。”
梁靖之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只有一条松垮的棉质长睡裤。闻言,眯起双眼笑了笑,在床边蹲下身子,将柯漾的下巴轻轻扳起,俯身温柔地印上一吻,“这本来不就是我们的正事吗?”
柯漾已经没有力气跟他斗嘴了,只是怨念地瞪他一眼,伸手扒拉着他的胳膊,“抱我去洗澡。”
“只是洗澡?”梁靖之语调上扬,故意逗他。
柯漾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只听得门铃被人摁响,一刹那,他立马仿若一只偷腥的猫,顾不得某个部位的不适,一个鲤鱼打挺就跳起来,收起自己的衣服就要躲,“卧槽,这么晚了谁找你呀?赶、赶紧的找个地方让我躲!”
梁靖之乐到不行:“你干嘛呢?往哪儿躲?”
“随便哪儿,你赶紧穿上衣服!”柯漾是真急了,自己套上衣服时,又看见梁靖之上半身的“痕迹”,忙将梁靖之的衣服给扔了过去。
“还没洗澡呢,这些衣服也是脏的。”梁靖之将手上的衣服扔开,并没有要穿的意思。
说完,他披上浴袍就已经起身往门口去了。
“梁靖之!”柯漾阻拦不及,气急败坏地又蹦回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装作只是单纯地睡觉。
门被打开,随即就传来的是柯漾熟悉的声音——
“梁哥,这是你的行李箱,漾漾的行李箱我都给他送到他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