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该做的。”
楚良对经理说：“他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领班高兴地说：“谢谢老板。”
“谢他。”
“谢谢覃先生。”
“别谢我，和我没关系。”覃绅第一次被叫先生，紧张得连连摆手。
“走了，傻乎乎的……”楚良伸手要去揉他的头发。
“你才傻。”覃绅躲开他的手，做了个鬼脸，也不等他，抱着手机一边玩儿一边往里面走。
“小混球……”楚良双手插兜，悠闲地跟在他身后。
经理看着覃绅只顾低头玩手机，完全不看路，差点撞到柱子上，被老板一把揽到怀里带进包厢，对领班说：“让你的人注意着点，惹了覃先生可没好果子吃，他和老板以前带过来的那些人不一样。”
领班惊讶地说：“当然不一样，经理没看见老板和覃先生手上明晃晃的对戒？”
“看见了，我以为是现在小年轻玩儿的新花样，谁知道老板竟然认真了。”
包厢里，沈绶和元浅已经到了。
覃绅知道楚良喜欢坐在那张沙发里，一屁股坐在扶手上。等他拿着酒杯坐下，身子往旁边一歪，整个人刚好倒进他怀里，扭了扭，舒服。
沈绶说：“沈晴已经找到我叔叔了。”
“这么快？”
“她租的卫星派上了大用场，又花了高价传上去一套人脸识别系统，全球范围内查找，可不是快。”
“干什么快？”李旦和李昌一起走了进来。
沈绶无意回答，楚良问：“住得还习惯？”
李昌笑着说：“习惯得很，工具也专业，都不想走了。”
“好呀，给你们办会员卡，欢迎随时来。”
“等我们的目的达到，一定办。”
“你们的动作怎么这么慢？都半个月了，竟然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李旦一坐下就开始抱怨。
李昌也不见外，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和李旦各倒了一杯。
沈绶正在给元浅切水果，头也不抬地说：“你们想要爆料的那些事，只要有一件做实，李氏想翻身都不容易。我可不想浅浅继承公司的时候，还是个烂摊子。”
“你们的方法倒是温和，抓上几个行贿受贿的贪官，你没向那些人行过贿？想靠这种方法，元浅这辈子都别想得到李氏。”
“你说我行贿，证据呢？李显给了姓陈的绝品孤本，会场的摄像头可是拍得清清楚楚。和你们的那些证据比，行贿当然不算什么，但是却能让他不舒服。
“而且他也知道是我们干的，只要他找上门，把你们的那些东西往出一摆，就算他不肯辞职，你们的母亲也不会再让他掌管实权。”
“辞职有什么用？我们要的是他身败名裂。”李旦有些激动。
李昌拍拍他的肩膀：“别太贪心了，沈绶说得对，把李氏搞得太惨，咱们接手也会很麻烦。”
李旦撇了撇嘴：“你们确定李显会主动找你们？我们的母亲肯定会想出应对的办法。”
“老夫人对行贿一事，似乎颇为不屑。”
“不屑谈不上，就是觉得没有必要，她还是抱着李氏当初一家独大的想法放不下。我们的爷爷掌权时，求着合作的人踏破门槛，哪儿还需要去受贿？”
“李氏曾经确实风头无量，为什么要突然转型？生生地断了自己的财路。”
“不知道，母亲不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