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陷阱吧?”白朔风自言自语着,脚步不由自主地往门口迈。
这个水牢留下的阴影,让他半分不想多呆下去。
等出了水牢,白朔风站在长廊之中,发现左右都没有人守卫,死一般寂静。
他警觉无比地向外走,直接进入了连接的宫殿。
大殿异常空旷,几个雕龙绘凤的红漆圆柱支撑着广宇,还有零星立着的烛台,再无其他。
白朔风踩在冰冷森寒的地板上,忽然发觉自己竟是赤脚行走,凉气自足心传递上来,让他微微有心清醒,再往前看,
一个被红色纱幔覆盖的床榻赫然出现在眼前。
有蛊惑低哑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白仙君,过来。”
这是罗安空的声音!
从地牢里跑出来,就上这睡大觉?
是不是有点太不够哥们意思?!
白朔风满脑子就这一个想法,竟然还不觉得逻辑有问题,浑浑噩噩地往前走。
又是几步,他发现纱幔中不止一个人。
两条身影交缠着,隐约能听见细微的呻、吟声,叫白朔风瞬间血液逆流,有什么不好的回忆被勾了个起来。
“白仙君,上来......”
“白仙君,动......”
“......”
白朔风听着叫人面红耳赤的身影,特别想转身就跑,可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丝毫没有放缓前行的速度。
轻幔无风自动,被掀起了一角,有莲藕一般白皙细嫩的手臂从里面滑落出来,看起来十分眼熟,
他正想仔细端详,那纱幔却被拉得更大,一张意乱情迷,脸颊潮红的容颜,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朔风自己!
他惊愕地连退数步,不敢相信此时的场景。
在往上看,罗安空那张英俊邪肆的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淡色的薄唇有晶亮闪过,“白仙君,你来了?”
“我等你很久了。”
许是这一切太过荒谬,白朔风根本不想相信,转身要跑,却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不过几瞬的时间,他睁开眼睛,竟发现自己躺在床榻上,纱幔的红色在头顶飘荡。
而罗安空骑在身上,腰肢被他紧紧钳住......
白朔风的表情瞬间慌乱了,“你想干嘛?你下去!”
罗安空轻笑,“下不去了怎么办?”
“白仙君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这点牺牲不愿意?”
“我爱你个鬼!”这种时刻,白朔风再也淡定不了,扭动着身子就想起来,不料菊花一痛,让他冷汗淋漓,倒吸一口气,再也没有了下一步。
罗安空俯身下来,“都说让你老实点,为何总是这般不听话?!”
他说着,就含着某点用力咬了一口。
“嘶——别,我听话!”白朔风求生欲极强地喊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震颤,有什么东西,带起强大的快、感,直接冲上了脑子......
“你哪也不许去,就在太奇陪着我好吗?”罗安空声音愈发清晰,直接钻进耳朵里,“哪里的世界都不许回去,除非我死了,知道吗?”
白朔风身体不受控制,像是荡在大海里的鱼,又像是飘在天空里的云,一会在下,一会在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闭上眼睛去找真实感,他听见自己说,“我、我哪也不去,就在这陪你......”
忽然间,白朔风觉得有人在用力拍打自己的脸,痛得不行,耳边还还有呼唤声,听着遥远,又觉得很近。
“醒醒,再不出来,你就要被留在里面了!”
是罗安空。
白朔风闭着眼睛,蹙着眉头想,
‘出不来就出不来,没羞没臊地快乐生活多好!'
又是一次重击,他感觉攀上了巅峰,同时脸猛地偏了过去,终于忍不住喊道,“谁他特么打的,老子做春、梦呢,知不知道?!”
白朔风怒不可遏地坐起,就看见近在咫尺的大帅比,以及站在他身后的两个门神。
“你在做春梦?”罗安空挑眉问。
“你听错了!”白朔风无比尴尬,下意识用手去挡裤裆。
“白仙君果然乃双修高人,这种时候还能做春、梦?”江晚秋阴阳怪气地说道。
白朔风脸上还有颜色,看向罗安空的时候神情极不自然,下意识回避他的目光,“做梦还分时候吗?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太宽了?”
他说话明显没有底气,音落就想站起来,察看周围情况,却被罗安空按压了回去,“做的什么梦,说来听听。”
白朔风讶异地看着他,心说眼下四人都被困在古城的废墟之中,还不知如何出去,罗安空却问自己梦的什么,
是不是有点......匪夷所思?!
不等白朔风回答,罗安空有补了一句,“梦里面,是在......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