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仙子。
晚上是洞房花烛夜,诸竹酒量不好,他的朋友不会灌他酒,韩罗非的朋友不好意思为难他,所以他早早地回到了房间。而韩罗非就没那么好运了,先是被文静他们敬了一轮以后,他的那群损友拉着他不肯让他走。
韩罗非好不容易才应付好他们,他酒量很好,就算被人灌了两轮,也只是脚下有点漂浮,歪歪扭扭地还能走个直线。
他推开门,洁白的床边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晃到了他的眼睛。他有些惊慌,往上瞧见诸竹穿着一身红裙坐在床上,他的头发自从上次韩罗非说他留长发好看就再也没有剪过,已经长到肩头,红裙腰收得很细,开叉直开到了大腿根,鲜艳的红色将诸竹衬得更加肤白胜雪。
韩罗非喉头一滚,只觉喉咙干涩。
诸竹却已经红着脸走了过来,牵着他的手,走到床边将他一推,韩罗非便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到了床上。韩罗非很给面子地已经完全起立了。诸竹蹲下身,张嘴含住了他。
韩罗非呼吸一滞,再也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