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笑着说：“和你开玩笑的，给你订好了酒店，就在公司隔壁。”
“为什么他们能住你们家，我就得住酒店？”
于凡凉凉地说：“想住我家呀？行呀，天天秀恩爱给你看。”
“太过分了，我要住总统套。”
“可以，自己出钱。”
“想的美，我要每天去你家蹭饭，吃垮你。”
“行，干家务活抵饭费，或者吃狗粮也行。”
陈越才要说话，听见背后一个小小的声音说：“你可以去我家住，有保姆，不用你干家务也有饭吃，而且管够，不用吃狗粮，那是虐待。”
陈越一拍脑门：“把你给忘了，对不起啊。”自来熟地揽着他的肩膀说，“给你们介绍，他是左睿，在飞机上认识的，送了我一件顶级游戏装备，妥妥的土豪。他们这一对夫夫是于凡和方临，都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刚才是在开玩笑呢，不会真的让我吃狗粮，你别当真。”
“你好。”于凡伸出手。
“你好。”左睿怯怯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了一下他的指尖。
方临问：“你是一个人吗？没有人来接你吗？”看他摇头，笑着说，“如果不嫌弃，搭我们的车吧，看你的行李还挺多的。”
左睿看了看陈越：“还是不麻烦了吧？”
于凡说：“没关系的，走吧。”
“谢谢。”左睿跟在几个人的身后，最后才上了车。脊背挺直，双腿并拢，两只手放在膝盖上。
“你可真是好学生。”看着他的小学生坐姿，陈越笑了起来，左睿的脸上微微一红。
机场外人多车多，车子开动后，免不了的变道刹车，左睿左摇右摆的，艰难地维持着好学生坐姿。
陈越看他的脸上都冒了汗，实在是觉得可怜，推着他的肩膀，让他的后背靠在了座椅靠背上：“就这么坐着。”
“好，对不起。”左睿低着头小声地回应。
陈越见他好像被吓住了似的，结结巴巴地说：“不用说对不起，我……我就是想让你坐得舒服点，没别的意思。”
左睿抬起头，轻轻笑了起来：“谢谢。”
于凡问：“你住在哪里？”听完了他报的地址，不动声色地问，“你既然是左家的人，怎么没有人来接你？”
“我没什么存在感的，他们都不知道我回来。”左睿绞着自己的手指。
“做为左家唯一的男孩子，怎么会没有存在感？”
“又没有人看中这些，我的姐姐们更受人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