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这才在迷糊中松开了手。
还好沈辞准备齐全,拿出几粒出国前医生开的退烧药,把速冷冰袋放在景云额头,温度计塞进他的嘴里。
几分钟后,拿出来一看——度,还好没有严重到要立刻送进医院的程度。
景云模模糊糊醒了,只觉得头脑昏沉,全身没有力气,软软地问:“几点了?要开始搬砖了吗?”为了表达对节目组的不满,景云已经把录节目称为搬砖。
沈辞又好气又好笑,“搬什么砖,我现在想把包工头开了。你发烧了,先吃药。”
景云坐起身,把药倒进水里,就着沈辞拿着的水杯喝了一口吞咽进去,温度刚好。
喝了药景云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迷糊中感到似乎有人一直守在旁边,一会儿换个冰袋,一会儿测测体温,快天亮了才消停。
好在第二天醒的时候景云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否则导演的饭碗恐怕要受到一点威胁。
沈辞昨晚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但和平常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区别。
下楼的时候,丁楠正在做干锅鸡,节目组规定不能带食物,但她机智地带了火锅底料和国民女神——老干妈。
景云望眼欲穿,他现在嘴里淡出个鸟,急需一点椒香麻辣开胃和对抗病魔。
丁楠很快做好,端了一大盆干锅放在餐桌上。
其他人早就举着筷子蓄势待发了。
“昨天晚上谢谢大家,这么晚了还出来找我,我真的非常感动。”丁楠一边吃一边说,“我和冷松昨晚分手了,我想大家应该也能看出来。”
贺冷松坐在丁楠对面,一言不发地闷头吃饭。
他们俩在荧幕前一直以金童玉女的形象出现,是娱乐圈恋爱的标杆之一,分手不再是感情层面上的选择,对两人的事业也有很大打击。
一般这种情况即使分手也不会立刻公布,而是通过一些细微末节,让粉丝有心理准备。
现在丁楠开诚布公地说出来,对他们是非常信任的。
景云从来不会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何况感情哪有对错,他不知全貌,便不予置评。
文璐璐今天对贺冷松一直爱答不理的,闻言默默翻了个白眼。
丁楠继续道:“昨晚我和导演聊过了,本来我想退出的,但是这样太不尊重大家的劳动成果了,所以,接下来几天可能得多麻烦大家了。”
丁楠这话意思很明显,她和贺冷松分手了,但节目还是要录的,她又不想和贺冷松搭档,所以请其他人多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