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妃真的很难受...”
“你见过谁生孩子不难受的,甚至有不少连命都搭上了;他一个男人非要生孩子已经是有违天道之事了,让他疼也是对他的惩罚。”
“鬼医大人,您可小点声吧,要是让王爷听见了,您怕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鬼医一双黑眼瞪得老大,以前怎么没发现掌灯使这妮子嘴皮子这么厉害,现如今都会调侃他了!
还怼的他哑口无言!
这一大家子都让人生气!
整个王府的生魂灵魄都让他生气!
跨进卧室,鬼医看着还在活蹦乱跳的宣城新,嘴角疯狂抽搐:“王妃,你不疼了吗?”
“我疼啊,但是偶尔也不疼。”
看来还是没被折腾够,还有力气蹦跶呢。
“王妃还是先安静的躺下,让老朽给你号号脉吧。”
鬼医在沈坤的帮助下,把活蹦乱跳的宣城新按回床上,抓着他的手腕闭目凝神;鬼医抚摸着他白花花的胡子摇头晃脑。
过了一会儿,宣城新又开始疼了,一个翻身趴在床上,捶打着床框喊道:“卧槽,好痛...痛痛痛痛...妈呀,卞旬!!!”
“王妃!为夫回来了!”宣城新一声鬼哭狼嚎的咆哮,叫来了卞旬;他手里拿着一株还泛着蓝光的药草,急忙跑过去给宣城新抱在怀里,心疼的说:“为夫就去找个仙草,你怎么给你自作成这样了?”
“这都快生了,您还气定神闲有那时间去找仙草。”鬼医弱弱吐槽,生怕被谁听见。
“老公,我好痛!快,拿把刀来给我一个痛快的吧!”
恒促不知道宣城新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想要一把刀,于是真的手一扬,幻化出一柄闪着寒光的刀递给宣城新:“嫂子,你要的刀。”
屋里一干人等:“......”
宣城新:“!!!!!!把刀拿来!”
“爱妃,爱妃,别冲动!”卞旬一个眼神扔给恒促,吓得对方脖子一缩,赶紧躲在沈坤身后。
不是嫂子说要刀吗?
为什么都在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恒促委屈。
“哥哥~”
沈坤摸摸恒促的脑袋安慰道:“哦哟哟,咱不委屈啊;哥哥跟你说,有时候做人就不能这么认真;”完事想了想又加了句:“做鬼也是一样的。”
这次疼痛比之前时间要长,宣城新被卞旬抱着,躺在他怀里死死地抓住他的手,痛的难受的时候,忍不住一口咬住卞旬的肩膀,疼的我们一向神不改色的卞城王倒抽一口凉气。
怕是要少一块肉了......
“鬼医,上次弟夫生孩子之时,不是有同甘共苦吗?现在能不能用在王妃身上?”
鬼医掐着胡子摇摇头:“小王妃身体特殊,阴气与小殿下一致,自然是可以共苦;但是王妃不同,他身体阳气过盛,不能与王爷契合。且王妃这是第一胎,有些痛苦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