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天根本不屑与他争,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是输的。
但是。
所谓一物降一物,对于盛氏,盛南天可以轻而言之就放弃,但是他也有固执的不顾一切的想要留住的东西。
比如,那个离开的人。
法国的天气正是秋天,已经稍微有些冷了,盛南天来的时候,都要穿上厚一点的风衣,他穿衣的时候,想的却是,她现在有没有保暖?该不会为了臭美还穿的跟夏天一样吧?见到她的时候,所幸,展颜没有那么让人不省心,他看见她穿了一件灰白格子夹层外套,和面前一个法国女郎喝着咖啡,侃侃而谈。
盛南天不敢出现,只敢在暗中窥视她的一举一动。
像一个变态的跟踪狂,一直跟到了她所住的公寓,展颜后来发现,她所住的一层其余的两套空房,似乎一夜之间都搬来了新房客。
新邻居似乎很友好,虽然好像从没出现过,但是自己每次回家前,门前面都有他送给自己的礼物。
新邻居似乎很忙,展颜曾经特意在家里等他回家等了一下午,想要当面感谢并且回赠礼物,但是没有等到人。
新邻居……怎么会知道她的生理期?展颜囧,但是一打开门,她看到门上挂着的白色的一包包的东西,赫然是她现在最需要的东西……即使外面根本没有人,展颜拿起那包东西的时候,也是红了脸。
这个新邻居在她家里安了监视器吗?怎么每次她急需某些东西的时候,一打开门就能见到?展颜存了疑惑,心里有一个不知道算不算异想天开的想法,那“所谓”的新邻居不愿意见她,那她就只能……去找房东。
然后……“咚咚咚!盛南天,你给我出来!你有病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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