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铭屁股也好看。
紧绷又翘。
锻炼的人果然不一样。
话又说回来,顾亦铭全身上下都好看。
顾亦铭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属相不太好。
他属鸡。
一只大公鸡。
余北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什么。
别问。
问就是开车。
顾亦铭又恼又恨地说:“妈的,以后不抽了。不过你说得也对,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
虽然这是在拐弯抹角夸我好看。
但余北并不开心。
顾亦铭居然爱上我的脸?
难道他爱的不是我的身子?
余北仔细琢磨了一下顾亦铭的话。
隐含深意。
细思极恐。
“顾亦铭,我要是个女的,长得这么好看,你是不是也会爱上我?”
顾亦铭被问得有点迷茫,说:“也没这可能啊,你怎么会是女的呢……”
“这是个假设!你别逃避,正面回答我。”
余北捧着顾亦铭的脸,给他扭正。
顾亦铭想了好一会儿。
“什么破假设……”顾亦铭不确定地说,“可能会吧?谁知道呢?可你要是个女的,咱俩也不可能在同一个宿舍啊,难说。”
余北越听越没安全感。
顾亦铭这性取向。
也太漂浮不定了。
他就不能从一而终吗?
余北郁闷地说:“你都说你喜欢长得好看的了,万一以后有个长得比我还漂亮的女的,你不是就爱上她了?”
“那不存在。”
顾亦铭想也没想。
“那你现在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啊?”
烦死了。
我这日子过得多艰难啊?
以后不光要防基佬,还要防女的?
“我是……”
顾亦铭凑过来说:“你的。”
花!言!巧!语!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必须跟顾亦铭掰扯清楚!
“我……”
余北还想说什么,被顾亦铭堵住嘴,掳去了卧室。
“别吵啦,睡觉。”
“顾亦铭,我……你……”余北好不容易把嘴躲开,喘着粗气说,“你还没洗澡!”
……
这三天,顾亦铭每天早早就出门了,一般余北还没睁眼。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好的精力。
两天后,余北在当地的新闻台,看到林耀东被抓捕的新闻。
有记者在现场直播。
林耀东情绪是崩溃的,推推搡搡从家里被警察带出来。
林贝儿也在警车旁,被扣上手铐,在直播画面里没有出声。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眼看着就成功了,摆脱顾家人的压迫了,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计划,毁了这一切!”
“你知道我为了这一天等了多久吗?畜生!我白养了你这个畜生!你知不知道你姓林!”
“你这个畜生!是非好歹不分的废物东西!”
林耀东冲过去,对着林贝儿就是一个耳光,林贝儿脸上出现一个大红手印,头发乱糟糟的。
林耀东还准备动手,被警察反扣住手,也上了镣铐。
林贝儿抬起头也恶狠狠地说:“你先问问你自己承诺的事为什么没办到!我什么都依你,你还不知足?你……差点把他害死!”
“他们姓顾的是一家人!你就为了一个顾亦铭?把自己一家人全断送了?顾亦铭是你什么人?你一辈子,下辈子都别痴心妄想!”
林贝儿没说什么,被警察押送上车。
日期一到,法院重新公开审理案件,林耀东之前出示的证据,最后变成了他自己判刑的传单,因多项罪名锒铛入狱。
林贝儿也因为绑架罪入狱。
顾鸿笙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在报纸上中英文发布公告。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家族渊源颇深。所以林耀东利用职务之便,触犯法律,因为私情我一直信任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其中也有我失职的责任,我老眼昏花,已经不适合管理公司,借此机会,我将集团名下的股份继承给儿子顾亦铭和儿婿余北,仅留百分之十作为养老所用……”
余北看到报纸的时候,人已经懵了。
“咱……咱爸要把家产继承给咱们?”
余北激动得一脚踢醒难得睡个懒觉的顾亦铭。
顾亦铭瞅了一眼报纸。
“哦。”
“卧槽你怎么这么淡定?”
“又不是啥好事儿,你以为管理一个集团不糟心吗?老头他就是趁机甩锅,想跟我妈去环球旅行。”
顾亦铭打了个翻身,继续睡。
“卧槽太爽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
我现在就想跟顾亦铭造个小人。
早日退休。
“那大哥怎么办?”
顾亦铭冷笑一声:“你以为顾鸿笙资产就这个集团公司吗……他外边的股份我都不知道有多少,集团下面那个资产管理的分公司,就是替他算账的。”
妈蛋。
有钱人的世界,它是真的复杂。
“不是,你就没一点情绪波动?”
余北去掰顾亦铭。
“啊啊嗷嗷!”
顾亦铭烦透了,嗷嗷叫着翻身跟狼似的扑过来,把余北摁在床单上。
“你你……你干啥?”
余北卷起被子捂住胸。
顾亦铭邪邪地笑。
“反正被你吵得睡不着了,干脆咱们来做醒来该做的事儿!”
……
关于暴富。
有人靠继承遗产。
有人靠白手起家。
有人靠买彩票。
而我不一样。
我靠一路开挂。
坐享其成。
归根结底,一切都根源。
源自于我大学见色起意,死乞白赖勾引了一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