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就七七额上那顶红顶红的痣,村里有哪个哥儿姐儿比的上?胡家这么大个院,少不得要找个好生养的显痣哥儿传宗接代,放眼整个花溪村,还有比七七更标致更安产的哥儿么?
本来他娘松了口,这事很快就能水到渠成,七七心里是欢喜他的,也许他并不能区分爱与好感的不同,但那并不打紧。
他过去是他的兄长,未来是他的丈夫,夫妻间那些亲密的事,他会一一教给他,他有信心,只要几次,七七就会反应过来,爱上和他在一起的感觉,也爱上他这个人。
明明聘礼都已经备下了,他好说歹说,求他娘舍出家里猪圈最壮实的一头小花猪,还买了只有城里人才穿的起的细棉,留着给傻七做一身体面的衣裳。
屋子里的西厢房也给收拾出来了,就连湘湖都打开了心结,慈眉善目地盘在炕上给他即将要娶进门的二哥儿,也就是七七缝制新婚要戴的红绸巾。
万事皆已具备,他也喜滋滋地等着做那个最幸福的新郎,可为什么,老天要这样愚弄他?
就在提亲的当晚,傻七在自家小院里大吐特吐,找了村里的赤脚大夫一看,才知道他可心可爱的七七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不仅如此,还被不知哪冒出来的野男人留了野种在肚子里。
说不气,不恨,是不可能的,就算到了现在,胡有文都想不通,明明这小花骨头是自己一手种下看护的。
偷香的李春钱、福六顺、王秀才都被他一一赶跑,到底是谁,在他的重重保护下趁虚而入,要了七七的身子,还在他肚里留下了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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