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墨点了点下巴,“怎么了,我这个头画的不好吗?你看跟你多像啊!”
像是像,虽然水平一般,但好歹没把他画丑了。
“可是,你既然不画身子,又是解扣子,又是拽裤子,又是让我摆造型做什么?”
顾之墨嘿嘿一笑,“画家画画的时候,也得看一点养眼的东西不是。”
陈飞:......
“快,剩下的你的身子,你自己补上,记着自己的衣服是怎么敞开的吧,就按照我给你捯饬的画。”
这位爷心里一点也没数,完全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似的没皮没脸,能脸不红心不跳的给自己加个色气的身子。
然而他殷切的把铅笔塞进来了,而陈飞又是个不会对他说拒绝的。
简单来说,这叫欺负老实人!
而这老实人即便是耳朵红的要滴血也任由他欺负了。
靠在床头上,慢慢的勾出脖子的线条,刚要画衣服就听那人在旁边嘟囔。
“你不能耍赖,这睡衣到肩膀以上了吗?擦了擦了。”
说罢还拿着橡皮亲自给他上手了。
这家伙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陈飞只能拧着眉自己把自己画的衣不蔽体不堪入目,等到画好之后,顾之墨十分满意的撕了下来,揣进了行李箱里。
“我想起来之前你回来的时候,装在行李箱被泳池里的水泡烂了的画纸,兴许就是画的自己的艳·照给我,只是不小心被毁了,现在这张算你勉强补上。”
论栽赃嫁祸,顾之墨是输一把好手。
陈飞的心一抽一抽的晃悠,“我...我才不是画的那个!”
“那你画的是什么?”顾之墨凑过来一脸我听你解释的态度。
陈飞想起那天这人左拥右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生气,“我画了也不一定是给你的呀。”
“哦,那你画的艳画是给谁的?”
陈飞:“我说了那不是那种东西!就是画了点风景画。”
顾之墨轻笑着,做出行吧行吧,我虽然知道你是因为不好意思在撒谎,但是我大人有大量,就不戳破你的小心思的表情,给陈飞把这个帽子个扣结实了。
可怜陈某人受气受关了,早就悟出来了,要是天天跟他生气,自己肯定要折寿的事情,深呼吸了一口,把那口火气压了下去。
“你说我画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别说这种穿衣服的,你就算是无限我画的全·裸自画像,我也认了。”
“啊!爱妃你原来是画的那个嘛!哎呀,还是要穿点衣服的,全·裸的挂在家里,人来人往的,让别人瞧见多不好。”
陈飞:......
顾之墨见好就收,翻身下床给团子泡上了一杯奶,又给拿了一片尿布换了,给喂了一遍奶,收拾停当,这才爬上了床抱着陈飞的腰,只当是把自己耍无赖的事遮了过去。
“明天中午我和酥酥就回去了,家里一堆的事情要忙呢。”
陈飞只觉着他刚来,怎么这就要走了?
“嗯。你回去吧。”
顾之墨:唉?明明心里想,就不能留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