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小少爷心里还是有分寸的,不至于太伤心人。”
老爷子点了点头,转瞬啧了一声,“我觉着你这话是拐着弯的说阿珩。”
......
外有雨很大,却没什么风,不至于吹飞了路人的伞。
撑着蓝色大伞的男人七拐八拐,绕过人行道上的水洼,走进了一家闪着彩色灯光的酒吧。
“折云,这边。”
进门的人在角落的红沙发里找到了人,快步走了过去,桌子上已经点好了他喜欢的酒。
“你什么时候来遁城的这才找我。”
“才来没两天,怎么样我听说你想不开要读博了?”
“别提了,还不是能力太强学校不肯放人。你怎么样,听说你最近找了个正经的男朋友,彻底从良了?”
“从良?”闪烁的灯光打在那张精雕细琢的脸上,嘴角上勾起来的线荡漾着一条迷人的弧度,“虽然你这个词用的不恰当,但从良是不可能从良了,别乱信谣言。”
折云碰了一下他的酒杯,“行啊,今天不醉不归。”
“干嘛不醉不归啊,我什么时候醉了走过。”
......
九点五十了。
陈飞的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的,烧好了一壶茶,从冰箱里拿了些吃的,心里盘算着要不去煮碗夜宵,等他回来就可以直接吃。
可墨墨也许不饿呢?
十点十分,家里的没还是没人推动过。
雨已经有些小了,却没停的意思,推开窗户一股湿漉漉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摸了件外套套在身上,站在窗户口往下看从远处驶来的一辆辆汽车,最终没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一辆。
十点半,吹了半天风的人紧紧的皱着眉头,从桌上拿过手机看着通讯录里的号码有些的犹豫。
想了半天还是拨了出去,悦耳的铃声在耳边响起,却没人接。
陈飞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些,搓弄着手指,没有打第二个。
十一点钟,房间里的灯都亮着,坐在沙发的人拨通了陈修齐的电话。
“喂,爸,您能帮我问一下墨墨现在是不是在爷爷家吗?”
“好,你等会,我让德垣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嗯。”
大约只用了一分多钟的时间,那边就回了话,“说是中午十一点多就走了,怎么他没回家吗?”
陈飞含混的应了一声,像个的不省心的小孩,连谈恋爱的事情都自己处理不好,大半夜的还要麻烦家长。
“没事,可能是去朋友家了,不早了,您休息吧。”
陈修齐听得出来他不太想深说,只好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