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也是高级丧尸？”
“哈哈哈，怎么可能嘛！”何又当即否定了顾清唯：“你要是高级丧尸，以老big的能力早就发现了，又怎么会喜欢上你？”
“……”顾清唯突然觉得自己big概是脑子cou了，才会跟何又提起这事。
“不过就算你是高级丧尸。”何又抓了抓头发，说道：“你和苏慕寒那种人也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了？”
“你有底线。”何又不太善于表达，就只能拼命组织措辞：“你虽然总是嘴上不饶人，但实际上做事却很有分寸，就是怎么说呢，刀子嘴豆腐心？而且还很善良。”
顾清唯愣了愣。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人用善良这个词来形容。
反应过来之后，就是觉得可笑。
“如果我善良，这个世界就没恶人了。”
“？？？”何又推他一把：“呸呸呸，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诋毁自己的。”
顾清唯对他笑：“你还记得我问过你一句话吗？”
“哪句？”
“如果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何又愣了下，立刻说：“去a，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都是你的，你要就拿去。”
“……”顾清唯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是在跟一个二傻子说话。
“算了。”他闭上眼睛：“别烦我了，我要睡了，你赶紧走吧。”
“？？”何又觉得今天的顾清唯也很奇怪，这话题跳跃的连他都跟不上。
他还想说什么，但发现顾清唯完全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碰了一鼻子灰，就只好又回去窗边守夜了。
他走后，顾清唯便睁开了眼睛。
抬眼时正和角落的苏慕寒对上视线。
顾清唯在其他队员看不见的角度对他比了个手势。
苏慕寒挑了挑眉，眼中滑过诧异的神s，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也将手放在身侧，对顾清唯回了个手势。
俞木猜的没错，白天站在窗外的就是苏慕寒。
顾清唯早在俞木那天晚上睡着的时候就跟苏慕寒达成了协议。
苏慕寒带他们深入高级丧尸的腹地，然后暴露他们的行踪，让俞木等人陷入绝境。
之后再用最残忍的办法，让俞木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这帮队友死在他的面前。
他需要支付给苏慕寒的报酬就是这帮人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