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菲却是震惊异常，“你的意思是，程聆只是……帮西子挡灾的？”
她瞪大眼睛，许久之后才消化宋域刚才的一番话，随后笑了，“我懂了，你们其实是相爱的……只不过你以为西子是因为责任是因为你母亲的遗愿才勉强和你在一起，她喜欢的只有宋氏，心里也只有宋氏。你呢……宋域你向来是个骄傲的人，你认为西子既然不喜欢你，那么你也不会多纠缠她，可你又放不下她，所以才找了程聆。”
柳知菲只觉得造化弄人。
“明明是相爱的，你们但凡可以开诚布公的谈一谈，都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在我面前承认爱她又怎么样呢？她也听不到了。你知道吗？在你和她说带她一起出国留学的时候，她有多么的高兴吗？”柳知菲看着宋域。
后者双手撑在膝盖上，没有说话。
“她一晚上都没睡觉，她思考了一夜最后还是没有去。她是那么的想去，可因为宋氏在国内，她想为你保住宋氏，所以才留在了国内，她比你想象的更加爱你，你母亲去世的时候，她曾经答应过你的母亲，说是因为她的恩情所以一定会站在你的身侧，永远！不过是因为她不想让你的母亲不放心的走，鬼他妈的恩情，支撑她这么就的不过就是爱情！是对你的爱，让她这么多年即便遍体鳞伤也要站在你的前面为了铺路，不然她不可能在胃癌手术刚做完不就听到公司状况不好，就逞强去逛街！她只是个女人，这么些年来都说她是女强人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没有得到爱的女人罢了，你说你爱她，可她从始至终都没有感觉到！”
许久的沉默之后。
柳知菲听到宋域的声音里染着压抑的哭腔——
“她呢？”
柳知菲抬头看骆闻，后者咬着牙，“死了。”
宋域再未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