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声喘息,都像在引人犯罪。偏偏他还配合着动作,手要命地抓着沙发,脸色难耐,双腿还zhang开了。
就在他快要唱的时候,周权红着脸把音乐关了,“行了,够了。”
墨声噗嗤一笑,“好,够了,那我出成语,颠鸾倒凤。”
周权不傻,经过了这几个回合,已经领会到墨声的意思,就是在勾他。
现在又来了这么个暗示性超强的成语,他已经快不能招架。
墨声笑了,“三秒过了,你答不上来,就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周权愿赌服输,“说吧。”
墨声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很亲密的位置,“坐到这里来。”
周权盯着那个位置,迟迟未动。
他感觉胸口快要被那股蠢蠢欲动的感觉撕裂,火烧一般的难受。
他缓缓地起身,在墨声旁边坐了下去。
重量压在沙发上,凹陷下去一些,旁边就是墨声,两人的手臂擦着手臂,可谓亲密无间。
墨声眼神似是蒙上了一层如雾般的白纱,总是带着微醉的感觉,他缓缓靠近周权,在他耳边呵气,“轮到你出题了。”
周权无意识地咽了咽喉咙,克制着,说出一个成语,“热烈欢迎。”
说出来,他才发现,这似乎不是成语。
墨声却没有说他错,手搭在他的肩头上,嘴唇靠近他的耳边,轻声道,“迎难而上。”
那个“难”,从他嘴里说出来,更像是“男”。
周权莫名有了这种反应,呼吸在瞬间加重了许多。
忽然,墨声笑了,“你又没有及时回答上来,又输了。”
这次,他主动索求,手指在周权的脸颊上慢慢地抚着,声线迷人,“这次,我要你……抱着我。”
周权眸色动摇,脊背虽挺地很直,却一点也不坚定。
“抱,多久?”
墨声挑眉,“直到我松口。”
周权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把他抱到自己腿上,那一刹那,他感觉心中被填满了。
墨声故意哼了一声,一手攀着他的脖子,一手揽着他的腰,满足地笑了,“呵,你的力气还真大。”
他依偎在周权的胸口,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肌肤,擦过锁骨,直到喉结出,才缓缓吐出四个字,“欲罢不能。”
唇瓣张合的瞬间,等同于吻在了周权的喉结上。
像是火苗被浇上了火油,越燃越旺。
周权眨了眨眸,再次,回答不上来。
墨声轻笑,本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突然用力,将他的脑袋拉近,唇靠近他的唇,轻声道,“这次,我要……一个吻。”
他没有主动,只静静地看着周权。
性感的薄唇无需做任何动作,便有了绝对的诱惑力。
周权没有迟疑没有犹豫,低下头,便吻了下去。
仅是简单的唇瓣相贴,却在瞬间改变了房间里氛围。
墨声试着探出舌尖在他唇上扫了扫,调皮地很。
下一秒,便被周权狠狠地擒住,用力地吮xi着。
这场游戏已经不能继续进行下去,因为,他们正要进行一场更加刺激冒险的“游戏”。
墨声坐起身子,缠住他的yao,趁他亲吻他的脖子之时,难耐地说,“继续。”
两人的呼吸剧烈地喘着,衣物瞬间被撕破,散落了满地。
墨声手抓着沙发,垂眸看着埋首在他某处的脑袋,禁不住伸手往更深处按了按,喉间溢出好几声难以克制的呼声。
这声音配合刚才那首伴奏,似乎更加地契合。
无论是沙发,还是地板,亦或是餐桌,在这一晚,无一逃过他们的气息。
这气息逐渐蔓延至浴室,卧室,乃至窗户栏杆,长长久久,不曾散去。
这或许是周权有生以来最疯狂的一次,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
墨声很缠人,也知道怎么勾起他心底最深的渴望。
他们来了一遍,又一遍,换了多种姿势,喝了好多次水。
只为了更加美好的交.合。
天空拂晓的时候,卧室里还传出隐隐的喘息声。
被子,枕头掉了一地,最疯狂的是,那张二十多厘米厚的床垫已经不再贴合床板,离谱地转了一个角度,凌乱地搭在床上床板上。
此时,墨声伏在周权的胸膛上,随着他呼吸的一起一伏而呼吸,嘴角,荡漾开满足的笑。
“昨晚,我们一共来了多少次?”
周权呼吸着,说,“记不清了,我的腰很累。”
墨声亲了亲他的下巴,“辛苦你了。”
周权翻身坐起来,“去洗个澡,我还要上班。”
墨声不悦,“不要吧,昨晚一夜没睡,你今天请个假不行么?”
“顾总还没出现,我不能请假。”
墨声趴着,望着他把床垫扶正,捡起被子和枕头,说,“顾逸深到底怎么了?”
“暂时不知道,所以我得去公司。”
墨声笑了声,“我说,你的位置还挺重要的啊,你不是一个秘书而已么?怎么弄的跟缺你不可似得?”
“我就算是秘书,也是掌握要权的人。”周权拿着衣服进入浴室。
墨声吹了声口哨,“哦……大概是古代那种皇帝身边的大太监?”
周权:“不想下不来床,就住嘴。”
墨声差点被口水噎到,这周权也太闷骚了,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待周权去了公司,他就开始补觉。
……
今天,顾逸深去了公司,季乔很担忧他的状况,怕他会随时“发病”。
徐怀瑾则叫他在家里等着,不需要担心。
有徐怀瑾在,他倒也不用十分担心,就在家里考虑每天的菜单,以及和儿子视频,再就是,和导演确定剩下戏码的拍摄。
刚跟儿子视频完,朴景焕就来找他聊天,大多是关于孕期的注意事项。
朴景焕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十分谨慎。
两人聊了一会儿,季乔就拿出顾逸深的笔记本电脑来登录他的某社交账号,打算给朴景焕看看他当年孕期的记录。
电脑自动登陆了顾逸深的账号,他刚要退出来,忽然注意到某些不寻常的字眼。
比如,顾逸深和徐怀瑾的通信记录——
【顾逸深:关于我装傻这件事,给我把嘴闭严实了,尤其不能让季乔知道。】
【徐怀瑾:你那么多心干嘛,刚才在你家不是已经说过一次了么?话说你要是真担心季乔生气,当初就不该骗他,说到底,你是不是不相信季乔,觉得他会坏你的事啊?】
通话记录是那晚徐怀瑾来他家的时间。
季乔无语,冷笑了几声,生气地合上了电脑。
朴景焕被吓到了,“季,季乔,你怎么了?”
季乔走来走去了几次,然后扭头看他,“你们家还有空房间么?”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