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辞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师兄,这氛围都被你破坏了。”
宫雪眠抬起下巴,“我这叫带你们走出伤感。”
“我们走啦。”宫雪眠拉住身旁的梅河,与顾清辞告别。两人一同离开。
顾清辞送走了梅河,院中也已被陆临川打扫干净。
他走到屋门前,刚打算推门,就见门被打开,一只手从屋子里伸出来,将他整个拉了进去。
眼前景物陡然旋转,顾清辞后背抵上木门,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扶住后脑勺,一个霸道的吻紧接着落了下来,炽热的体温围簇着他,鼻尖能嗅到淡淡的龙涎香。
陆临川上来就是攻城略地,抢占先机,将毫无防备的他杀的丢盔弃甲,不管不顾地侵略他口中每个方位,勾住对方舌尖用力吸·吮。
顾清辞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推他的肩膀,反倒被捉住两手,摁在两侧。他头皮发麻,腿脚都有些软了,要昏过去。陆临川终于松开了他的舌,用力咬了下艳红的唇瓣,只留了个月牙的痕迹,并未咬出血痕。
顾清辞被咬疼了,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处,“你干什么啊?”突然把他拉进来,二话不说猛亲一顿,还那么用力的咬他。
陆临川耷拉着眼皮,如同被人抛弃的小狗,闷声道:“方才,师尊抱了梅河。”
顾清辞:“……你看见了啊。”
陆临川点头,“刚收拾完东西我随意一扫,就看到师尊主动走向他,抱住他。”
“师尊对他投怀送抱。”
“师尊对新婚道侣始乱终弃。”
“我是个没人要的下堂夫了,师尊好过分啊。”
眼见陆临川越说越严重,顾清辞连忙澄清,“梅河要出去游历了,与我道别,我们交情甚笃,我总不至于连个拥抱也那么吝啬。”
陆临川把头搭在顾清辞的肩窝,轻轻拱了拱,小声道:“可我就是这么吝啬,想让师尊的目光只停留在我一人身上,只看着我一个人。我喜欢师尊喜欢的都快要疯了,不免总是要担心害怕师尊跟别人跑掉。”
顾清辞脖间被他碎发拱的痒痒的,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头,“我们已经结为道侣,我又会跑到哪里去。”
“毕竟,你在这儿,我又会跑到哪里去?”
闻言,陆临川突然打横抱起他,急吼吼地往床上冲,将他放在床上时小心用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似是想起什么,他起身拿起桌边的酒灌了一口,又回去吻住了顾清辞,将酒液哺给了他。
来不及吞咽的酒液从唇角留下,香醇的酒液如同火焰一般,顺着喉管直接烧到了心里。顾清辞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声不断放大。
陆临川起身,“算作交杯酒了。”
一室旖旎,床榻上红帐中,只见两人对面而坐,身形纠缠在一起,如交颈的鸳鸯般,细碎暧昧的声响从两人口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