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寒渊也没有意料到自己这副样子会被江池鱼撞见,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江池鱼身上的时候,心里突然便觉得愤怒。
她穿的是什么?来这里做什么?才成婚第二天,就忍不住出来找男人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少爷没关好笼子!
故寒渊松开怀中的谭晓晓,把江池鱼拉进包厢里,狠狠的掐着她光滑的脖颈,“江池鱼,你怎么可以这么浪?”
江池鱼动弹不得,只得微微颔首,说到,“我来这里当酒娘。”
故寒渊忽然就笑了,“你知道酒娘是做什么的吗?我故家是有什么少了你的,让你一个少夫人,来这花香醉做酒娘?”
谭晓晓眨了眨眼,不解的问了声,“寒渊,原来池鱼就是你的第六个新婚妻子啊?”
谭晓晓这话说完,包厢里的人都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眼前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酒娘,竟然就是那个在故寒渊手底下活下来的女人,故家的少夫人?
江池鱼的脸色白了几分,“因为我……很需要钱。”
江池鱼明显的感觉到故寒渊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紧了紧,她低着头,不敢去看故寒渊的脸色。
故寒渊气极无法,“你想要钱是吧?好!”
钱。
又是钱。
嫁给他是为了钱,来这里当酒娘也是为了钱。
那她到底知不知道,只要客人愿意,这些酒娘还要满足客人提供的更多需求?难道她就这么想当个人尽可夫的垃圾吗?
还是说……江池鱼她自己心里是明白的,但是为了钱,这些东西,她都可以不在乎?就像她把自己卖给故家,成为自己的妻子那样?
故寒渊松开手,把江池鱼摔在地上,随后他拿出一千大洋拍在了桌子上,问到,“只要你现在把衣服脱了,这一千大洋就归你,你愿意吗?”
江池鱼脸色苍白,她难以置信的抬头看着故寒渊,“你说什么?我是你的妻子!你……”
“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妻子?只要我想,随时都可以和你离婚。”故寒渊毫无感情的说到。“怎么,脱个衣服而已,不愿意?连客人的要求你都办不到,那你来这里做什么酒娘?”
故寒渊的话硬生生磨灭了江池鱼心里仅存的侥幸,她原本还想着,若是故寒渊会念在旧情网开一面……
原来,他真的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就算是当众被人羞辱,他也是不在意的。
他真的……觉得她恶心。恶心到恨不得用能想到的最恶毒的法子来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