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这一年来所有的努力,都是在为了什么呢?
“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江池鱼轻轻的把手放在小腹上,这个孩子若是生下来,说不定会有几分生得像他……
这是她和故寒渊的孩子啊……
“好。”罗燕乌坚定的站在她身后,满目温柔。
谭晓晓被故寒渊的属下丢下车,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便看见眼前的一双极好看的皮靴,目光顺着修长的腿往上,她看见了故寒渊的脸。
“寒,寒渊,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是个好问题。谁给你的胆子暗害江池鱼?”故寒渊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衣袖上的尘。
故寒渊一脚踩在谭晓晓的膝盖上,“你,就在这跪着,什么时候池鱼来了,你就可以走了。”
“啊——”谭晓晓痛苦的惨叫,江池鱼那个贱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会来!这摆明了就是要她谭晓晓的命!
江家,江池鱼。
真遗憾啊,这里本来应该刻上故寒渊爱妻江池鱼,或者……什么都不该有。
故寒渊踩着谭晓晓的脚一直没有离开。
“寒,寒渊,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和池鱼是好朋友啊。”
谭晓晓还在试图求饶,故寒渊却并不领情,抬了下脚,随即重重的踩下了另一只脚!
“池鱼有你这样的‘好朋友’,真是……”故寒渊没有说下去,谭晓晓却已经明白了。
故寒渊知道自己谋害江池鱼的事了……
怎么可能!自己明明做的天衣无缝,根本没有告诉第二个人,甚至连江池鱼都没有发现自己不是她的母亲,就连那个小护士都已经死了,故寒渊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真的是江池鱼……
不,不可能,江池鱼已经死了!
谭晓晓忽然意识到为什么这个男人会令整个上海城为之变色,他们畏惧的,不仅仅是这个男人身后的家族,更是他恐怖的洞察力和精明衷心的属下。
不行,她绝对不能承认,落在故寒渊手里绝对会比死了还可怕!
“寒渊……故少爷!我真的是真心对池鱼的,怎么可能谋害她啊!”谭晓晓微微颤抖着,突然扑向江池鱼的墓碑,“池鱼,如果你在天有灵……”
“假扮池鱼的母亲,花着池鱼用命换来的钱……你开心吗?”故寒渊一手把谭晓晓拖回来,让她跪在江池鱼的墓前。
“不,真的不是我……你没有证据,我是谭家人,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谭晓晓估计是真的害怕到口不择言了,竟然企图用谭家来威胁故寒渊。
“谭家又算个什么东西……我故寒渊也不是你随随便便就能踩在脚底下的。”话落,又是重重的一脚踹在谭晓晓身上,“既然你现在在这里跪着,那你就好好的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