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解释道,她对江池鱼的态度也愈发的恭敬。她能预感出,这位姨太太很有可能会成为以后的太太,自然要小心伺候。
江池鱼也没想到张平之能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虽然她依旧对他没有任何感激。
后面的日子里,张平之虽然每天都会回来,但每次都是急匆匆的样子,要么就是发火摔东西。
察觉到张平之变化的情绪,江池鱼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还是不动声色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直到有一天,张平之来到了江池鱼的房间。当时的江池鱼十分紧张,她能看出张平之极为不平稳的情绪。
“池鱼,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没什么商量的,我都听你的。”
说是商量,最后不还是他做主。江池鱼早已深刻的了解到这个男人的性格,向来都是阴晴不定。
听到江池鱼这么乖巧,张平之下意识的想给她一个吻作为奖励。谁知江池鱼忽然往后瑟缩了一下,让张平之的情绪彻底爆发。
“说,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男人?为什么我怎么做都不能让你忘记他?”
“你想多了。”
被捏的生疼的肩膀让江池鱼忍不住皱着眉,她低下头没有直视张平之。
暴怒中的张平之到最后砸掉了江池鱼房间里所有的东西,但就是没有伤害江池鱼。他转身离开以后,江池鱼才默默的起身收拾一切。
第二天一早,江池鱼就被管家送离了张家。来到乡下的小院里,里面设备齐全,倒像是准备为她准备的。
“委屈太太这两天住在这个地方了,过段时日先生就会来接您回去的。”
“知道了。”
江池鱼拿着行李没有说话,她能察觉到这个上海城还没有完全被掌握在张平之的手中,只是她没有想到为了江池鱼,张平之的压力要大太多了。
周围都是保护江池鱼和江巧巧的人,说是保护倒更像是看守,出不去进不来。
几天后的晚上,正在熟睡中的江池鱼突然听见外面有什么响动。她悄悄的起身拿起了旁边的棍子,不知道从何时养成的习惯,早已学会自保。
看到一个黑影从外面进来,江池鱼下意识的就举起棍子准备敲下去。当听到对方声音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蒙了。
“池鱼,是我。”
是故寒渊的声音,不知道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借着月光,江池鱼才能勉强看清楚他的脸,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江池鱼奋不顾身的上前紧紧的拥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