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令他不可思议的,是她靠近的时候,他非但没有推开,反而很是享用。
季修掐着她的腰将人压到眼前。
她实在太过于稚嫩,他怕自己吓到她,停了几秒钟还是没有狠狠吻上去。只是按着她的脑袋,轻轻地在她唇上咬了几下。
“谁教你喊季少的?”他贴着她的唇,说道。
四月的脑子短路,好半天才磕磕绊绊回,“听、听姑姑喊的……”
他笑了一下,“你跟你姑姑不一样,我跟程家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你应该懂这个道理。”
四月连忙点头,点了一下又一下,“我懂。”
他笑起来真好看,温柔了许多。褪去了几分世俗的阴寒沉冷,染上了几抹温润良和。四月不禁盯着他的唇角,多看了两眼。
见小妮子盯着自己看,季修也就任凭她看,他说:“所以称呼得改改,全名或是其他什么,随你喜欢。”他又补充了一句,“季修,四季的季,修罗门的修。”
全名?
季修?
她可不敢这么直接喊。
女孩缩了缩脖子,张了张唇,轻飘飘吐出来一句:“阿季……”
009跟夫姓,以后她就叫季四月
季修深邃的眸光落在女孩精致的小脸上,被他盯了一会儿,女孩胆怯地低了一下脑袋,抓着他衣角的手也收紧了些。
男人审视般目光从她白皙的额头一一往下落,落在那干净的眼眸中,落在她挺翘的鼻子上,再是粉粉嫩嫩的唇。
男人伸手,拇指指腹在她唇上来回捻了两下。
他的指腹有茧,是常年拿枪拿刀握出来的老茧。摁在那娇嫩的唇上碾压,把她弄疼了。
女孩漂亮的眼睛顷刻染上了雾气,泪珠在眼眶里滚了几下就掉了下来。她在哭,却又不敢哭出声,生怕自己的哭声惹他不痛快。
季修端详着眼前这张脸。
他没有因她可怜而心生怜悯,只觉得她通透,连流出来的眼泪都那么纯粹。
他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事情的原罪都归咎于女人。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女人更没心没肺,没有比女人更加冷血。
来到京城近两年,他交往了六七个女朋友,全都因为精神病自杀或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