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忱是段千流与白忱同窗读书时,为其取得方便好听的外号,没想到这家伙,到现在都没忘记……
只是白忱现在没心情计较,匆匆跟着李固离开。
期间小福子本想阻拦,可是却被段千流轻巧堵住。他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气愤道:“你、你跟摄政王是一伙的!你们为什么要折磨陛下!?”
“为何?”段千流冷笑:“你个小奴才懂什么?”
小福子心说他什么都懂,他可厉害了。
摄政王府,地牢。
白忱站到牢门前,淡淡道:“把门打开。”
李固顿了顿,于心不忍道:“陛下,卑职与您一同进去。”
“不必了。”白忱摇摇头:“你在牢外守着,别让外人靠近。”
李固见此也不再劝阻,把牢门打开。
白忱走入牢中,看着那个因为发疯而昏迷过去的男人,缓缓褪下了胡裘披风……
直到深夜,白忱才回到皇宫。
小福子守在进宫的大门旁,见到白忱马车,终于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沐浴的药池已经备好,他伺候着白忱褪去外衣,等看到那触目惊心的咬痕时,差点摔掉手中的花盆。
饶是恨透了白忱的沉秋,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免唏嘘了下。
这个白忱也真的是自作自受!慕延秋只不过把他当做争夺皇位的傀儡,从来都没有放到过心上,可是白忱却在每次慕延秋的噬心蛊发作的时候,去给那个男人当药引子。简直就是犯贱!
她觉得,就算自己不会报复白忱,这个人也迟早会……因为慕延秋身上的噬心蛊而死。这都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