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韶言目光落在白修身上,说道:“白修是当年的废太子,对阿忱一向抱有怨念,这四年里应该没少指使手下刁难慕延秋,现在阿忱已经回来,他又想怎么做?”
“说不定,要上演一场四年前李振明将军的旧戏。”段千流调笑道。
林安左看看右看看,挠着头疑惑,这两个人从刚才开始,到底在讲什么呀?为什么自己一个字都听不懂?!
而且谁能来解释一下,为何他认识的白临竟然坐在皇上的位置?
这人难不成真的是当今皇上?!
幸好,段千流预测的事情并没有真的发生,九殿下白修看上去倒真像是老老实实来喝酒的,等宴席散去后,便请安离去了,从头到尾都没和白忱多说几句话。
看戏心理的段千流直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顾韶言也嘱咐白忱要注意此人,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找他来商量对策。
慕延秋随白忱走在路上,安静的只剩风声。
“白修这次来,没那么简单。”慕延秋跟在白忱身后,开口说道。
白忱挑了挑眉:“摄政王单独见朕,就是要说这个?”
慕延秋一时语塞,今日在宴席上他都没能同白忱多说几句话,把虎符给这人时,原本以为能得到几句夸奖,可却连白忱的笑都没能看到……
他忍着心碎,把李固报告给自己的消息复述了一遍,白忱听完后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这批正在靠近皇城的人马都是白修的?”
慕延秋点点头:“现在能联想到的可能只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