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璃儿给大公公上药包扎,吴大夫则为两人号脉。
小状元并无大碍,倒是大公公有些体弱气虚,想来也是前些日子落下的后遗症,吴大夫给他开了滋补的方子,让小状元府上的人待会儿跟他回去取药。
小状元这才想起自己回来这么久了,除了文伯和孙璃儿还未见过旁人,疑惑道:“其他人都跑到哪里去了?”
“回大人,他们都让我派出去帮忙打听线索去了,您这一出事,可把大家吓坏了,一个个的都说要为您出一份力,我就给他们派了些没有危险的活计让他们去忙活了,省得一个个一天到晚愁眉不展,哭哭啼啼的。”
孙璃儿想起这一大家子围在一起苦着个脸的场景就寒从胆边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家大人已经翘辫子了呢。
小状元听了心中一暖,“快把他们都叫回来吧。”
大公公上次来以为这些奴才们都是靠不住的,今日一听却是大为吃惊,他从未见过哪家的奴才这么为主子考虑的,不禁多看了小状元几眼。
小状元感受到大公公的视线,回头冲他笑了笑,大公公瞬间明白了那些家仆为何肯对他忠心耿耿。
小状元一向待人和煦,还时常劝告自己不要打罚下人,上次自己在他府上住了几日,贴身伺候的丫鬟还时常打趣小状元,全然不像是主仆的样子,倒像是一家人一样……
想必他对府里的下人都是极好的吧,才换得了他们这危难关头都肯为他卖命。
文伯送走了吴大夫,回来听孙璃儿说是大公公救了小状元,文伯眼含热泪的跪在地上就要给大公公磕头道谢。
小状元和大公公均吓了一跳,大公公抢先小状元一步起身去扶文伯。
大公公叹了口气,走到文伯跟前把他扶了起来,宽慰老人家,“文伯,哪有长辈冲着晚辈行礼的道理?”
大公公与小状元相识已久,自然知道文伯于小状元而言是怎样的存在,他既已经把心交给了小状元,自然也要打真心的对待小状元的家人。
文伯被他的话说的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不解的向着小状元求助。
小状元见到大公公的行为心中欣慰,忙上前道:“往后敬元就是我们林家的人了,文伯你莫要这么多礼数了。”
文伯一听,心中大喜,小状元这是终于求得了他的姻缘了,如此甚好,总算是不用再伤心难过了。
文伯抹了一把眼睛,欣喜道:“我去给你们熬些热粥来,我听说那监牢里天寒地冻的,你们刚回来该喝些热粥暖暖身子。”
待文伯走后,大公公一脚踢向小状元的小腿肚,佯怒道:“我怎么就成你们林家的人了?”
小状元见他否认,心里一急,抓住他的手,神色严肃,“你莫想再抵赖。”
“哼,你连聘礼都没有,我凭什么上赶着要当你们家的人。”大公公瞪了小状元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忿。
敬元之前说他要做夫君,可这会儿又要自己送聘礼,礼数上都是夫家往妻家送聘礼的,莫非敬元是……
小状元瞬间喜笑颜开,却又不放心的问道:“敬元可是同意做我的夫人了?”
“哼,你们拉王旻下台,我定是也要被拉下来的,届时我丢了饭碗,哪里养得活你这一大家子,就便宜你这个小古板养我一个吧。”大公公头颅微抬,一副施舍小状元的模样。
“敬元你真是太好了!”小状元高兴的音量都拔高了,激动地捧着大公公的脸亲了上去。
大公公掌风一挥带上了房门,退了把小状元的肩膀,俯深把小状元压在桌子上,语气有些喑哑,话里带着忍不住的急切,“小混蛋,这回是你先招的我。”
话落,密实的吻就落在了小状元唇上,两人均是喜不自胜的心情,暴风骤雨般的抢占着主动权,像两只撕咬的野兽在享受甜美的猎物。
两人争抢不下,把对方的唇咬得血红,啧啧的水声化作悦耳的奏乐,带动着两人本就高涨的情绪向着更高处漫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