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张随看都不看她一眼,对许均禾道:“许先生,今日是你和兰先生的大婚之日,难道就让这个疯子破坏下去?多不吉利啊。”
许均禾的视线在他俩身上转了一圈,玩味一笑,让保安把那个女人给拖下去了。
那个女人即使走后,现场的焦点已久聚集在张随和沈书函身上。本以为事情告一段落,没想到张随开始表忠心。
“沈总,事情是这样的,那个女人的儿子六岁的时候就生重病死了,她怕以后没法找张世安要钱,就把是孤儿的我领养了,冒充她的儿子,直到现在。我深知自己不是张世安的儿子,也不可能继承他的家产,更何况他的家产是从沈总您那偷来的。”
“张世安为人太过卑鄙虚伪,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所以才忍着良心的不安,继承了他的家产。但我是想物归原主,没有独吞的意思。沈总,我的表现您已经看到了,我手头还有一点张世安的产业,过两天会悉数奉还,只求沈总能高抬贵手,不追究我的责任,给我一份工作谋生。”
这些话说得冠冕堂皇,再加上这场婚礼来的人都是商业界的,抛开那些漂亮话,都很清楚张随说的都是实话,因为他把手头的公司产业都给了沈书函,张世安气得半死,一时沦为众人的笑柄。
在这么多人面前表忠心,沈书函骑虎难下,就不能不按张随的意思放他一马。他气得牙痒痒,张随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你对我沈氏有功,我会记着你的好,再说你也不是故意冒充张世安的儿子,这一点我还是能体谅你的。别说什么追究责任的话,你是我沈氏的大功臣。”
“大功臣”三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从鼻子发出一声冷笑,“会给你一份好工作,让你能安度余年。”
张随看着他笑,“多谢沈总。”
这一场婚礼的主角是许均禾和兰欢,由于张随和沈书函两个人的突生变故,抢了风头,兰欢是有些不满的。
所幸张随和沈书函也是识时务之人,给众人塞了一个又一个瓜之后就退场了。
谢垣看得一愣一愣,“还能这样?原来张随和沈书函没关系啊,之前我还误会他们俩乱.伦来着。”
顾柏青不置可否,“张随就是一匹狼,随心所欲自由惯了,就算他和沈书函有关系他也不会在乎的。这匹狼现在遇到了一个想被驯服的人,沈书函怕是没有那么容易甩脱张随了。”
“嗯?”谢垣有些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顾柏青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那是他们的事,我们管不着。”
婚礼继续进行,一系列流程走完之后兰欢跑来找谢垣抱怨。
“气死我了,好好的一个婚礼就这样被那两人搅和了!”
谢垣笑道:“那就让许均禾再给你补一个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