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不不,夫人,你倒是给我留点面子啊?好歹我是皇帝。”
“我呸,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皇帝?说话不算话害得我鸣儿被捆绑一生,我这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皇帝突然沉着眼眸低沉着嗓音说道:“其实这样也好,我欠尘儿太多,若是朕逼他当了他最不想当的太子,那朕对他的愧疚真是一辈子都换不清了。”
听到皇帝突然提起往事,皇后也松开了皇帝的耳朵:“虽说是欠他太多,但是用我鸣儿的未来替你还债我还是不甘心,不过那孩子也算懂事,行吧!既然我鸣儿用不上选妃的方法,就把这个便宜让给他好了,也算我这个做母后的一点心意。”
“选妃方法?什么选妃的方法啊?”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鸣儿已经二十岁了,他现在是太子,不能随意选妃,可是风亦尘不同,他只比鸣儿小一岁,按理说也是到了成家的时候,你这个当爹的该不会没替他打算过吧?”
皇帝眼睛瞟向别处,手指不停地挠着嘴边的小胡子说道:“额…其实朕是想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做的…”
经过三个月的时间,迎春楼早已经今非昔比,沫沫的名声甚至大过刚胜任太子之位的风亦鸣,不是说她多有学识,也不是说她床上功夫如何了得,而是她从来不惯着任何人。
迎春楼属于烟花场所,自从顾言女装开始接客之后,慕名前来的富二代官二代数不胜数,可是始终没有一个人能轻易爬上这位女装大佬的床。
而且顾言也从来不会特意去讨好谁,也没有办法真的跟那些人发生什么,甚至连迎春楼里的人都不知道这位大红人沫沫小姐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每天都有人排着队等着跟顾言见一面,有的更是动粗希望能强行把他抬上床,但是无一例外都被他狠狠踩在脚下,以至于京都的人都在传,谁能上了沫沫的床,谁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看着自己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老鸨笑的都合不拢嘴,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是希望顾言接客,能赚一点是一点,只是到了后面才发现这种模式似乎比直截了当的陪客要好得多。
“沫沫?闺女啊!下一个客人什么时候能上楼啊?”
顾言看了看地上鼻青脸肿跟猪头一样的男人,手上拿的小扇子不停的在扇着风,开始接客之后的他就没怎么休息过,每天跟这些男人打架也是很累的。
“我休息一下,对了,派个人上来把我屋里这个废物抬出去吧!”
“好嘞!”
没一会儿,迎春楼里的几个下人就七手八脚的把交了钱的客人扔出了迎春楼,门口排队的人越来越多,甚至都排到了二楼的楼梯口,眼看着就排到顾言的房门口了。
“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人都这么贱,越是不给他们好脸子,他们还越来劲了。”
就在这时,老鸨把着门边问道:“闺女,要不妈妈让厨房给你做点什么吃吧!看你这样子应该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了。”
顾言坐在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说道:“我休息一下就好,对了,帮我拿两根黄瓜来,吃着还能解解渴。”
老鸨对着顾言比了一个稍等的手势,随后连跑带颠的冲进了厨房,现在顾言在迎春楼说话就跟老板一样,老鸨也不太敢得罪这个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