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亦舟伸手拿纸,白宁跟着移动,简单的动作,他便察觉有什么戳着他,存在感十足,烫得人心动。
白宁假装不明白,天真道:“哥哥,你包里装着什么,顶着宁宁了,拿出来好不好。”
文亦舟眼疾手快得按住白宁想作乱的小手,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的粗喘就在耳边,性感、撩人,白宁瞬间就想到自己被摆弄出各种姿势,文亦舟附在他耳侧充满磁性的粗喘,顷刻软了身子。
白宁只想哄人,但欲1望这种东西,一被撩拨起,他就轻易作罢。
文亦舟断不会对小孩子心性的白宁做些什么,白宁深知这一点,投桃报李般要给哥哥剥虾,便从他腿上下来,分走一半椅子。
这一半并非左右其中一半,而是前后。白宁大着胆子,分开文亦舟双腿,坐在他大长腿与椅子行成的空间,这一下两人一前一后,贴得更为契合。
白宁不用动,不用刻意,就能感受文亦舟下半身跳动的脉搏和兴奋状态。
白宁佯装什么都不知,专心剥虾。
欲望折磨神志,文亦舟刚想抱起白宁,将人放一旁,白宁便递过来一只虾,大大的眸子亮晶晶的,“哥哥,啊。”
文亦舟还没张嘴,白宁便送到自己嘴边,咬下一半,边笑着道好吃,边将另一边送到他嘴边,“换哥哥吃。”
文亦舟神色紧绷,即将克制不住内心喷薄泛滥的欲1望,他快速结束喂食,拉开两人距离。
白宁软软糯糯的声音突然响起:“哥哥,宁宁手指好粘,好多汁,帮宁宁舔,好不好?”
啪,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文亦舟贴近白宁,眼眸深沉似漩涡,白宁像被他吸进去般,不由自主得吻上去,“哥哥,亲亲宁宁。”
文亦舟管不了白宁的心智多少岁,实际多少岁,更顾不上他有无喝醉,压着人只想在他身上掠夺,一次次用行动告诉他内心的爱意和无法克制的欲1望。
戴上醉酒的面具,白宁颇为肆无忌惮,起初还可可爱爱得叫哥哥,后来索性叫老公。
仅一声,文亦舟就疯了,动作粗鲁又急切,弄得他体会到濒临死亡又生还的巨大惊喜。
餐桌一片狼藉,两人身上也被弄上污渍,白宁双眼迷离得看着文亦舟,柔弱无骨得靠着他,由着他为他清洗。
“哥哥,哥哥……”白宁昏昏欲睡,一遍遍叫着他。
“应该叫什么?”文亦舟平铺直叙的话语不带一丝温情,但白宁偏偏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甜甜道,“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