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之叫住他:“你的酒。”
徐景酲扬起手挥了挥:“本来就是送你的。”
门关上后,陆寒之揉了揉眉心,起身将那些酒杯酒瓶收拾了,多余的酒倒进卫生间的马桶里,随后用空气清洗剂在房间里喷了好几下,那种让人心烦意乱的味道才彻底消失。
做完这一些,陆寒之疲倦地倒在床上,两根手指不轻不重地按揉自己的鼻梁。
被徐景酲咬过的地方仿佛还隐隐发着麻,陆寒之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这些东西赶出自己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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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目的点比计划里提早了1个小时。
特种部队有序地将飞船上的军火货物搬运至地面,怀特抬起手臂擦了把脸颊上的汗,听见一群女士的议论声,寻着她们的目光找到了站在前方不远的徐景酲。
“哟,洛克,想不到你也有偷闲的时候?”怀特调侃道,“那里有一群年轻漂亮的姑娘,似乎很心意你,要不要挑几个?”
徐景酲皱着眉头,嘴边还咬着烟,没有回答怀特。
察觉出徐景酲在看一个地方,怀特后知后觉地跟着找过去,见一个穿着白T恤和迷彩裤的黑发男人正从飞船上下来,身后跟着罗定。
“那不是这次的顾问吗?你看他干什么?”怀特道,“不过这小子可真够白的,明明是黄种人。”
陆寒之穿的迷彩裤有点大了,腰那一截扎了好几圈才没往下滑,勒得腰身纤细,加上他的肤色白皙,在一群特种兵里面显得格外显眼。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徐景酲就有点魔怔了,眼睛总是克制不住地追随他,当然,仅仅是看,什么也没做,但有好几次被雇佣兵其他人误会,差点又找陆寒之的麻烦,为此两人的关系总是在变差而没有缓和过。
徐景酲说不出来自己这是什么心态,好像看不见陆寒之就烦躁,看见了更烦躁,特别是他整天跟别人温温柔柔和和气气的说话,对着自己却一副不冷不热态度的时候,恨不得把他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