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幼儿特有的软糯童音，马楚姿心头一暖。
微微俯下身，怜爱的望着她水晶般清澈明净的眼睛，道：“你不应该叫我阿姨，我的年纪能做你奶奶了。”
小包子迟疑了，“……”
在她的认知里奶奶爷爷之类，应该都是满头银丝佝偻着背的形象。
上下打量了马楚姿几眼，她摇头摆手，“不是的，你一点都不像奶奶，你明明就是阿姨。”
马楚姿拉住了她胖乎乎的小短手，摇了摇头，“我是奶奶。”
小包子直愣愣的看了她好一会，“奶奶？！”
轻软的童音，化到了马楚姿的心里。
其实她这声奶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叫人，只不过是她的试探和疑惑。
但马楚姿终有些克制不住，俯身将小小的人儿搂入了怀里。
没有注意到身后过来寻女儿的裘野复杂的眼神。
心下虽然不舍，但马楚姿行动上却并不拖沓。
正如裘野之前说的，她选择了她要的生活。
所以就不能对现下的一切再有所留恋。
放下裘晚晚，她起身离去了。
下一秒，小包子看到站在不远处熟悉的人影，欢快的跑了过去。
裘野接住往自己怀里扑的女儿，一手抱了起来。
揽着父亲的脖子，小包子开始讲述奇遇，“刚刚有个明明不像奶奶的阿姨让我叫奶奶，好奇怪。”
“那晚晚叫了吗？”
“没有啊。她又不是奶奶，许爸爸说裘爸爸的妈妈才是奶奶，那反过来奶奶就是裘爸爸的妈妈。她是裘爸爸的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