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事人秦屿,从始至终都没开过头。
直至陆晋珩关上门,秦屿才拉住对方的胳膊问道:“大佬,你觉得那人过来找你,是想和你说什么事啊?”
陆晋珩想了一下,结合今天他让人放出去那些东西,很有自信地说道:“应该是来求情的吧。”
“求情?”秦屿缓冲了一会儿,一道灵光闪过他的脑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秦屿抬起胳膊,搂住陆晋珩的脖子,眯起眼睛问道:“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
“嗯,那要看你怎么定义了。”陆晋珩顺势抱住秦屿,眼底盛着满满的笑意。
“少跟我玩文字游戏。”陆晋珩给出的回答,秦屿可以说是给常不满意,“你赶紧给我交代清楚了,不然今晚回去要你好看。”
这话一出,陆晋珩收起了逗弄秦屿的心思,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回道:“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让人调查简淮,放了一点东西出去。”
秦屿不相信会这么简单,就踮起脚尖凑上去问道:“什么东西?”
对上秦屿充满探究欲的目光,陆晋珩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就是简淮过往的历史而已,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打心底里说,秦屿并不相信这个说辞,但他盯着陆晋珩好一会儿,却没有找着丝毫说谎的痕迹。
在这样的情况下,秦屿只好暂时相信陆晋珩了。
两人说完了事,陆晋珩就换衣服去了。
秦屿想着,自己好歹是个当事人,不出去了解情况,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他也换掉睡衣,准备跟着陆晋珩出去。
*
贾从坐在沙发上,额头上的汗珠随着时间过去,数量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后来,郭月都看不下去了,扯了两张纸巾递过去道:“擦擦吧。”
贾从接过纸巾,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
因为心里惴惴不安,所以笑容难免有点奇怪。
就在郭月想着,里面的两位大佬什么时候才会出来,小房间的门就打开了。
两人听见开门声,下意识看了过去。
秦屿没想到,一出来就会碰上这个阵仗。
一时间,秦屿都不知道应该来个什么样的开场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