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羽的话，秦风扬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唇角边藏匿着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
他缓缓启唇，“第一，我不是温言；第二，没完。我和学长你，永远没完。”
“啊……！”
秦风扬的话音才刚来，萧羽便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
什么情况！这，这不是……秦风扬的声音吗？
萧羽坐在床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当他看清自己所处的居所还有皮椅上坐着的人的时候，他惊呆了。
再低头看看他自己……身上寸缕不着，浑身酸痛，还带着大大小小的很多痕迹。
这里压根不是什么温言的住所，而是，秦风扬家。
秦风扬把烟按灭到水晶烟灰缸里，起身走到了床边。
邪魅俊朗的面容在萧羽眼前无限地放大，“看清楚我是谁了么，学长？”
“原来昨晚不是梦……”萧羽的心砰砰直跳，他一边心惊着，一边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事情。
昨晚，温言在酒吧里遇到了麻烦，叫他过去救他，他把小包子哄入睡之后一个人去救温言，被逼着喝了整整半瓶高酒精度数的洋酒，在他想继续喝下去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
那个人是秦风扬。
然后，然后的然后，他记不清楚了，也不想去回忆了。
头痛，头大。
萧羽无比懊恼，果然他不适合沾酒，也不适合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
“学长，想起来了么？没想起来的话，我不介意再身体力行帮你重温一遍。”
“你……你够了！”
萧羽下意识地往后退，这一退，他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啊，差点忘了，他现在还是光着身子。
萧羽立马攥起了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像一头受惊了的小兽。
“够？永远不够。你欠我的债，一辈子都还不够。”
“我好像没有欠你钱吧……”
“呵，钱。学长，你看我像是缺那玩意的么。”秦风扬跪到了床上，和萧羽面对着面，冷冷地笑了，“五年，你骗了我整整五年。如果不是昨天去路子琛的生日，我到现在为止可能还以为你在九泉之下。”
萧羽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一点，的确无可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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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不这么做，他又怎能从他身边逃离呢。
“你可真是好样的，宁愿去跟温言做任人践踏的鸭子，也不愿意跟在我身边。”秦风扬咬牙切齿地道，“原来一直在我面前装清高的学长，是有钱就能张开腿的玩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