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重来,人,他要定了。这腿,也绝对不能被打断。
他脑子里转得飞快。披了件和阎情同款睡衣后,便乖巧半跪到阎情脚边,姿态乖顺道,“这个教训是我该受的,但惩罚我的人,只能是您。”
请自己动手?这倒是新鲜。
谁不知道他阎情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这一板子下去,这孩子不嫌命长么?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阎情单手夹着雪茄,另一手拨弄宠物似的揉着詹无忧的发,“我这双手,从不留情。”
呵,你真敢打断我的腿,以后就等着跪榴莲吧阎情!
但这话詹无忧现在不敢说,他披着一层乖顺的皮,半依偎在阎情腿边,“如果您觉得手下留情的砝码还不够,”他漂亮的脸轻抬起,看向阎情。
阎情最喜欢这个孩子的眼睛。
漂亮的似一滴凝合了天地精化的晨露,永远闪着动人的水光,清澈透亮。
詹无忧双眼锁着阎情,唇微张,轻轻咬住睡衣的下摆,漂亮的小脑袋顺着阎情这身漂亮的肌肉纹理往上钻。被衣物埋在下面的声音有些发闷,但言词间满是蛊惑人心的暧昧,“我可以再加,直到您觉得足够为止……”
阎情脖颈微仰,发出一声爽透的音,“嗯!”
心里却想着:去他妈的晨露,这小孩的舌上功夫好得很!
·
詹无忧吞了一嘴的蛋白质。
从阎情睡袍下褪出来时,还回味的品了品,看的阎情非常上火。
各种意义上的上火。
这人不知道品了多少根肠,这会儿脑子里可能都排起了一二三。
这想法实在恶心人,他阎情清清白白一大老爷们,第一次稀里糊涂的竟然和公共汽车搅和一起了?
他失了好心情,手上动作也重了不少,一把擒起詹无忧的手把人甩到一边,脸色阴沉说,“舌头挺灵活,看来品过不少?说说,阎爷的味道好吗?”
詹无忧虽然觉得离阎情这混球玩意儿爱上自己还早,但他莫名听出了男性的占有欲与极淡的酸味儿。
他弯着眉眼,避开他霸道的独占欲,反问,“您喜欢吗?”
这舌头灵活的都可以去打蝴蝶结了,还敢问他喜不喜欢?喜欢公交车的滋味吗?恬不知耻!
……爽……倒是真的爽。
詹无忧见阎情不回话,自然也不敢吊着他,解迷道,“您要是喜欢,我回家接着练,一根绵线就可以。”
阎情一个活了二十八年的老处男第一次知道这玩意也是能练的。
詹无忧抬头看他,’阎情式阅读理解’早已满级毕业,一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在想什么。
无缘无故发了火,这会儿肯定是不方便下台阶。他主动把台阶递了过去,“阎爷也试过不少人吧?喜欢我伺候您吗?”
上辈子阎情可嚣张的表示过自己睡过的人从阎家大门一直排到对面的街尾。
实则单了二十八的纯处级冠军犬怎能轻易承认还是只处?
他老神在在的看着詹无忧,轻佻的勾着他的下巴,“确实该再练练,比起其它孩子,你还差着呢。”
“好的,”詹无忧好说话的很,“那俩天后您下手可悠着点,打坏了,我就没法伺候您了。”俩天后,阎情有一桩事要飞去法国,等他呆上二天再回来时,毫发无伤的苏小颜也该出院了。
阎情低垂下头看他,“自说自话的挺能耐,我答应了?”
不拒绝不就是应下了么。
但这人就是好面子,詹无忧习惯了顺着毛撸,把漂亮的小脸蛋靠到阎情腿上,作势又要往睡袍里钻……
“行了。”阎情伸手把人格开。
再来就是今晚第四次了,铁打的也受不住啊。但面子不能丢,他改拦为扶,直接把詹无忧从地上提拉起来,昧着良心嫌道,“技术这么烂,还敢现?”
【作者有话说:阎情(大佬式抽雪茄):我,脏了。
吐出一口烟,慢慢回味:可是,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