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情冲了澡回来,往床上一躺。
詹无忧就势凑过去,却被他毫无留情的推开了,“安份点。”
詹无忧哪能依?
只要给他点机会,就能顺缝钻,听出老攻心情曾可,他就忍不住前凑。
“还不睡?修仙?”阎情留了盏小夜灯,昏暗的小夜灯泛着极浅的暖光,意外的在这个夜晚多了点温馨。
“主人,”詹无忧把脑袋轻轻靠到阎情宽阔的肩膀上,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滴溜溜的,“您打算什么时候罚我?”
“急着挨打?”阎情的声音在夜色里迷人的要命。
詹无忧被这声音鼓躁的耳根子发软,一张小嘴甜的要命,“只要是您打的,我都愿意挨。”
阎情胡乱撸了把詹无忧柔软如绸的短发,“过几日。”
哪能过几日呢?过几日阎情都从法国回来了。
“择日不能撞日,就今天吧!”
阎情就没碰见过詹无忧这样的小玩意儿,这道上谁见了他不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就他,一个劲的往上粘不说,各种骚话还挂在嘴边,现在还上赶着让自己打,真是一把贱骨头。
“您打我吧,”詹无忧是真心讨打,“需要去特殊的房间吗?还是在这里也可以?您打了我以后,我就能真真正正跟着您了。”
这小孩……
夜色总能催生出白日里没有的柔情。
阎情低着头看他,暖黄的小夜灯照得詹无忧眉目朦胧,似多了一份愁丝。
他难得放缓了声音,“詹家,对你不好?”
詹无忧恍了下神。
上辈子阎情也问过他,不过是在俩人互通情愫以后……
当初,他是怎么回的?
“挺好的,只是再没人比您对我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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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沉默了会。
除了具有特殊性的’第一次’,他对这个小孩更多是对弱者的怜爱,就像路边遇到受伤的可怜小奶猫,他只不过伸手摸了摸,就让这小玩意觉得自己遇到了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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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无忧看着阎情渐染慈爱的目光,突然打了个机灵。
卖惨卖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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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在夜色中催出了难能可贵的一丝温情。
他轻抚了一下詹无忧的脸,语气里带着怜惜,“想留在阎家,就留。”
“主人,”詹无忧把一腔苦情往回收了收,看似感动的抱紧阎情,身体却软乎乎开始下滑。“我可以跟在您身边吗?无论去哪?”声音埋在被子下,渐渐发沉。
他贴着阎情的身体,顺着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
对付阎情这种老牲口,最有效的就是装弱,你越弱,他越软。
而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通常都在爽快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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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早,詹无忧被阎情押进了刑讯的房间。
阎情亲自动手,打了他十板子。
声声入肉,力量惊人。詹无忧的痛呼声招来了无数双耳朵。
就在众人以为这小玩意失了阎情宠爱时,下午,飞往法国的飞机上,詹无忧占了一席之地。
【作者有话说:无忧:看到了没?这个说不上病人的男人,还不是败在了我嘴下。
阎情:我…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