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阴雨天还疼。
此时景喆完全发挥了自己网瘾少年的本质,买来的各类游戏把一楼的空间占了一半,有空闲的时间他还装了个变音器,不开摄像头,随便找了个平台重操旧业直播打游戏。
并且他才不会像席潇当年那样,为了照顾国内的观众自己倒时差直播,而是就按照自己的时间来,有时间就播,没时间就不播,非常佛系了。
也因着这样,他才不会被那些还对他抱有想法的席家人发现。
这也是颜楷给他的警告。
这天恰好有雨,受过伤的那条腿在隐隐作痛,景母在楼上收拾房间,景喆不想让她担心,咬牙忍了,太过复杂的游戏也不想打,只用笔记本电脑连接了switch,有一下没一下地直播钓鲟鱼,偶尔有一两条弹幕刷过,和之前他直播时的盛况完全不能比。
只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打了个呵欠,连续几杆下去都不见鱼的踪影,轮胎倒是钓了不少,当第八个轮胎被钓上岸的时候,伴随着弹幕里稀稀拉拉的几个哈哈哈,门外发出了咔地一声闷响,引得景喆手一抖,差点把switch丢出去。
他这栋屋子虽然从外面看着像是开店的,但一没挂招牌,二没挂营业的标识,因此基本没有谁不长眼会叩响他的门,何况外面的雨愈下愈大,路过的行人都行色匆匆,少有人会停下脚步来。
难道是他暴露了?还是颜楷在国内没有隐藏好他的踪迹?
咽了口唾沫,景喆半开玩笑半认真似地对弹幕说:“我家门外好像来了奇奇怪怪的人,我去开门,如果我有危险的话,记得帮我报丨警……”
弹幕又是一排哈哈哈刷过,也不知道这些吃瓜群众有没有放在心上。
小心翼翼踱步过去开门,因为脚伤视线一高一矮一晃一晃的很不方便,摸到门把的时候景喆背后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深吸了一口气,顺手把搁在门边的扫把捏在手里,景喆慢慢拧开了门把手。
“吱呀——”
实木门被拉开,迎面扑来的是雨水湿润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血丨腥味,混杂着薄荷味的Alpha信息素。
门外并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