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那些不折手段的家伙会这么放过他吗?
显然是不会的。
毕维斯迅速观察四周环境,最终趁着袭击的人不注意,把景喆塞进了杂物间,并嘱咐他锁好门,然后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景喆一把拉住。
“你……不进来?”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如果我就这么躲起来的话,他们不会轻易离开,时间拖得久了我们都有危险。”毕维斯递给他一把小刀,虽然小巧,但格外锋利,用来防身也聊胜于无了,“我去引开他们就回来,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嗯?”
“我……”景喆动了动鼻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铁锈味,“你受伤了?”
毕维斯的确受了伤,是刚才护着景喆的时候被地上打碎的玻璃划到的,此时味道混着他的信息素弥散出去,不用太久就会被发现。
所以他必须离开。
没理会再理会景喆,毕维斯挣脱开他的手把杂货间的门关上,飞快地离开了。
结果景喆在狭小的杂物间等到当地警丨方闻讯赶来,他裹着工作人员好心提供的小毯子捧着一听热咖啡一直等到晚上毕维斯都不见踪影。
接连好几天,毕维斯仿佛人间蒸发。
“……骗子。”
……
“那个时候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景喆整个人放松地蜷在毕维斯怀里,享受着亲密后的余韵,忽地想到当初这人在生死关头还要放他鸽子,不由泛起了旧账,“你知道我像白痴一样等了你多久吗?!”
毕维斯立即认错,非常没有一个一家之主的风范,活像一个耙耳朵:“对不起,是我不好,但那个时候我要回来找你的话,恐怕会连累到你和咱妈,所以我就决定把一切都解决完之后再回来见你们。”
结果一拖就是一个月,回来的时候还悄悄跟在景喆身后,差点被防狼喷雾喷一脸。
“其实你那个时候根本就是觉得没过过这种生活,很新奇对吧,贵族的富家大少爷。”景喆一翻起旧账来陈年老账都能抖出来,他戳着毕维斯的胸膛,把结实的肌肉戳出一个个小洼洼“所以你到底看上了我哪点?”
“嗯……”这是道送分题,也是道送命题,“大概你……可爱?”
然后他就被景喆踹下了床。
但他才不会说,他是在解决完所有的隐患坐稳了那个位置之后回来找到景喆,并且像个痴汉一样尾行在后,被发现之后,景喆从警惕到惊讶然后红了一圈眼眶站在原地,偏还要强撑着嘴硬问候他怎么不直接死在外面的小模样,直戳他内心的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