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立牌坊?”他冷笑一声,令人毛骨悚然,“脱了衣服,爬上我床的时候不是积极的很?”
那是姜源来府里的第二天。
他向来回家晚,又有不点灯的习惯,躺到床上以后竟然摸到了一片柔软嫩滑的肉肉,他吓了一跳,拿来蜡烛照了照,才发现是昨天接进府里冲喜的小双儿,衣衫半褪,睡得正香甜。
昨晚给他大哥侍寝,今晚就爬上了他的床?
陵家两位少爷,倒是不偏不倚。
陵止在外面受了气,心情正糟,姜源运气满分还正中他枪口上。
当天,陵止就当着下人的面儿把他提溜出去,丢在门口,咣当摔上门。
第二天,冲喜假夫人爬二少爷床被丢出来的事情就传遍了,他反复解释是进错了房间,可是没人信。
其实姜源确实进错了房间,他的房间实在最西北边的小院子,而陵止则是最东北。
正好两个旮旯里。
姜源进府的时候,是陵府年长的婢女有心修理他,才估计告诉他错误的方向,以至于闹了这出丑事。
老夫人当时正在寺庙里吃斋礼佛。
听到府里的下人传来消息时,只觉得胸闷气短,两眼一黑,竟然直接吐了口血!
往后她越看两个人是越不顺眼,无时无刻都觉得姜源和陵止有一腿,就算偶尔对上眼都仿佛是在眉目传情。
当听到姜源怀孕时,甚至还担心了一下那是不是陵止的孩子。
“你不是喜欢我?想嫁给我?我亲一下都不肯?”陵止道,“嫁给我以后还要做更亲密的事情。”
姜源低下头:“对不起,是我做的不对了。”
陵止嗤笑。
小东西果然是喜欢他,“错了知道怎么做了吧?”
说完,他轻轻地扬了扬自己的下巴,主动地把唇瓣送到姜源跟前。
姜源还沉浸在自己的脑洞里:“错在痴心妄想,不该肖想二少爷,您别生气,我,我发誓,以后绝对不闹着嫁给您,保证不喜欢您,不给您天赋,我,我拿命担保!”
“……”
陵止觉得自己讨亲亲的行为有些许的尴尬。
你听听这说的什么鬼东西,这是人说出来的话吗?
不嫁又何撩。
偏偏,姜源还火上浇油:“二少爷,我去看看大少爷。”
“看个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