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止不是一向不喜欢和他亲近嘛,为什么又闹着要亲亲,这娃儿是个双标狗吧。
“他们都死了,你害怕什么?”陵止从姜源的话里听出来他有松口的意思,于是摸出一把钥匙,边开锁边回答道,“我大哥活着的时候,你不是照样能爬床。”
咔嚓一声。
门开了,姜源在茅草垛上刨了个坑,把自己埋进去,又盖着厚厚的一层草,只露出个脑袋。
像个憨憨。
“你藏在里面干什么?”
“太冷了,我衣服薄。”
陵止刚想到外面才是初春,到了夜里还是冷的不行,没想到姜源能想出这个馊主意,把自己埋起来。
倒是顶些小用。
“你说出来我会给你添置厚衣服。”
“又是需要亲亲来换吗?”一碗粥就要亲一次,如果要件棉衣,岂不是要把他的嘴唇亲肿咯?
陵止:“……”
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奇怪的play增加了。
“第一次不收你银两,但是以后有求于我必须等价交换。”
姜源忙不迭地点头,没有丝毫犹豫,他实在是不想在柴房了。
亲一次就亲一次,反正是正牌老公。
陵止想玩这个情趣,那就陪他玩个够好啦,没准还能减少黑化值。
姜源朝着陵止招了招手:“过来一下。”
陵止愣头愣脑,牵线木偶似的走过去:“做什么?”
“在近一点,把头凑过来。”
陵止云里雾里地照做。
没想到立马唇上一软,姜源竟然飞快地在他唇瓣上小啄了一下,酥酥痒痒的,像有小蝴蝶停顿了一下。
“我可以跟你提要求了嘛?”
陵止大脑嗡嗡响,愣在原地。
他守了二十来年的初吻,突然就没了,连味都没尝出来,跟阵风似的。
“我想让你背着我回房间,可以吗?”
“……”陵止指尖颤了颤,“你有房间?”
姜源:“……”
谢谢提醒,他没有。
之前是有的,爬床以后就天天睡柴房了,还好他命硬,他儿子命也硬。
“那我,可以去你的房间吗?”姜源眨巴眨巴眼睛,低声细语地求他,“不去也可以,我去含儿的房间或者去大少爷的房间,源儿身上好冷,像块大冰块一样…”
“???你去个死人的房间干什么,晦气!”
“可毕竟…我也是他半个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