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里，“九殿下”的粉丝和“啾啾”的粉丝为了称呼吵了起来。
“都闭嘴！”白玖看着恼火，气呼呼朝着麦嚷了一句，弹幕瞬间清净了几秒，“折中一下叫九九吧，再吵房管给我踢出去。”
房间里，摄像头没有拍到的白予和苏沉，正一人抱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充当临时房管。
很快，弹幕里都开始抖机灵。
“好的九殿！”
“啾啾说什么就是什么！”
“刚刚生气的样子好可爱，再来一次好不好？”
“前面那个我附议！”
白玖突然就后悔了，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开直播暴露身份？
“那个……这是一个答疑的直播，可以在弹幕里提问，共性的问题我会回答的。”
然后，白玖扭头冲着两个“房管”说：“帮我看看问题哈！”
弹幕上又开始刷“真·房管”。
很快，白予和苏沉监测着弹幕数据，统计了几个出现频率高的问题，给白玖发了过去。
“为什么比赛结束就突然没了？因为比赛结束了啊！我是职业选手，又不是流量明星。”
“未成年是真的，我十七岁啦，还没过十八岁生日。”
“以后会不会参加比赛？看情况喽。”
“上学？我……”
突然，白玖开始沉默。
弹幕里有些恶意揣测的，什么辍学打游戏、不务正业、不是什么正经的人……
白予和苏沉都皱起了眉，开始踢人拉黑，言语恶劣的拉了个单子准备报复。
“因为一些家里的事，心理有问题，就休学了。”终于，沉默良久的小姑娘开始讲话。
“你们不知道，其实发现今天有这么多人看我直播后，我腿都是抖的。当时打比赛也是，赛场上那么多人，我害怕得要命。我在学校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朋友，不敢说话，所以就休学了。”
很快，弹幕上有人打出了“社交恐惧症”这个名词。
“社交恐惧症也好，抑郁症也好，反正是，因为家里出事，留下了一些心理障碍，所以就休学了一年。”
看着小女孩儿低落的表情，弹幕上很快填满了安慰和关心。
白玖吸了吸鼻子，笑着面对摄像头：“现在好很多啦，因为有很多人给了我温暖，我也渐渐有了一些朋友，所以，我已经决定重返校园啦！”
话音刚落，两个“房管”瞬间抬起了头看向白玖。
两双眼睛里都是不可置信。
重返校园？
白予开口就想问，却被苏沉摁住了，小声说：“哥，你悠着点儿，小玖直播呢，播完再问。”
镜头前，白玖又开始回答各种问题。当然，一切敏感的问题都被两个房管自觉剔除了。
整个直播持续了两个小时。
当白玖关了直播间之后，疲惫地眯起眼睛伸懒腰，突然就发现自己眼前暗了。
是哥哥遮住了她的灯光。
“咋啦？”
“重返校园？”